,犯下錯誤豈能勞您大駕,親自出手賞罰?卑職自己處罰便是,處罰到您滿意為止”
嘴中吐『露』出含含糊糊地解釋,侍徒官扇出來的每一巴掌,都充滿了力道,絕不是故意表演出來的,甚至十餘下之後,臉皮硬被生生扇破,滲出了鮮紅的血水。
“住手吧。”
看到對方這幅悽慘模樣,展飛鴻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停了下來。
旁邊的圍觀教徒,這到這時才緩過神來,眼瞅著侍徒官一邊拜謝,一邊朝遠退去,他們早已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這,這怎麼可能?!”
“我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捱了打之後,還這般低聲下氣地跑來求饒”
“這展天究竟是什麼恐怖的來頭,連身後有著八重殿煞撐腰的人物,都徹底栽倒了他的手裡,真是不敢想象!”
足足過了數十個呼吸,安靜的住所才再一次響起低低私語。
默默地聆聽著眾人評論他的種種,展飛鴻的眼神當中閃過一抹精芒。
“接下來,便是等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捷徑就會主動顯現出來!”
“你再說一遍?!”
待等外甥將展飛鴻的種種訊息通報了過來,宇文侍長只聽得雙眼瞪大不已。
他原以為,把凌殿煞這位大人物給誘導了出來,便能夠借刀殺人,把展飛鴻置於死地。
卻沒想到,對方不但沒有受到那位八重殿煞的任何限制,反倒『逼』得一名四重侍徒跪地求饒,自扇耳光。
宇文侍長自然清楚,這位四重侍徒,乃是凌殿煞在外圍當中頗為親密的一個眼線。
再加上他素來護短至極,若非『逼』到無奈的地步,他絕不對讓自己的手下落得如此下場。
“壞了”
臉『色』浮現出一抹慘白,宇文侍長越想越是心灰意冷。
“舅舅,要不外甥的仇,就先不報了?”
看到身為六重侍長的舅舅,表情越發地難看起來,那王姓教徒,不由得試探地問道。
“報仇?”
聽到外甥的話,宇文侍長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怒芒,悻悻地說道:“你還有臉提這個?!別說是你這小小的三重教徒了,便是舅舅我,這回沒準都要搭上身家『性』命!”
“這麼嚴重?”
那王姓教徒和他的同伴被宇文侍長一訓,頓時傻了眼。
“八重殿煞都栽在那小子的手裡,你們還想嚴重到什麼地步?!”
一巴掌扇在了外甥的腦袋上,宇文侍長猛地站起身來,冷聲說道:“看到那侍徒官了吧,那就是你們的榜樣!一會兒就跟我去登門主動賠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什麼?您是要我們給那小子磕頭賠罪?!”
難以相信地望向了宇文侍長,那王姓教徒死命地搖頭說道:“舅舅,您可不能這樣對我啊,我是您的親外甥,您怎麼能——”
“少廢話,我這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還沒等那王姓教徒把話說完,宇文侍長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厲聲道。
“可這——”
“沒什麼這也那也的,讓你去,你就是了!怎麼,覺得磕頭賠罪很丟人是嗎?人家四重侍不比你的地位尊貴,不一樣主動跪在地上承認錯誤,抽自己嘴巴?!反正舅舅的話說到這裡,要麼磕頭賠罪,要麼你就等著被對方活活整死,憑舅舅的能耐,是救不了你了!”
眼瞅著自己的外甥還在猶豫不決,宇文侍長終於放出了狠話。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那姓王的三重教徒哪裡還敢再做反抗,畢竟他能夠成功進入這血魔天狼教,全是依仗著宇文侍長,如果連宇文侍長都不再管他,那可就是真真正正的死路一條了。
於是這一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