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有儲存時限,天氣有冷暖之分,再見是為了分手,總要未雨綢繆一番,免得晴天打傘的突兀。”
凡事先預設結局,心才不會若有所失。
因為害怕受傷,所以她是拋棄情人的一方。
風展翔有被打敗的感覺。“你是杞國人嗎?”
“嗄?”
“憂天呀!”
“你這個人講話真不客氣,要不是看了先前毛片相得還像回事,我才懶得和你打交道,羅羅唆唆的。”
她不經意地揚揚發,陽光映在波浪秀髮上,那份自然的媚色叫他心動了一下。
佯裝不在意的模樣,風展翔的內心有了渴望。“我們交往到你喊停的一刻。”
“由我主導。”
“嗯!”
“是君子?”
他舉起手錶示立誓。“絕對。”
“好,成交!”她伸出手握和。
風展翔可不想輕易放過她,手一疊握順勢一拉,吻上她不設防的眼。
“你……”
“噓!寶貝,我在簽約。”他繼而落下更多的吻,在發稍、桃腮、玉鼻、微顫的黑羽扇上……
這一刻,金玫瑰有種誤上賊船的煌恐,她該不會被騙了吧?
當他的唇寵愛地貼上她柔軟香唇時,滑溜的舌奪去她的思緒,腦子轟然地呈現空白,輕飄飄地忘了理智和對白,只有全然的喜悅。
玉臂隨著他吻的深入而悄然攬上,十指狂野地插入他的濃髮壓近彼此的距離,愈吻愈狂烈。
一抹小小的火星在吻中擎擦,激起燦爛的火光,她不知不覺釋放緊閉的心房,一株嫩芽抽出了綠灘,從心的缺口開溜,
無聲的愛在黑暗中帶來光芒,即使金玫瑰不承認。
聽!
風在吟唱。
清脆的風鈴是愛的迴響,風展翔的嘴角揚起一抹細微的詭笑。
天下沒有不可能的事,她是他的。
遠處的玫瑰花開放了。
刺骨的痛。
惟心的恨。
秋若桐的眼被嫉妒染紅了,握著車鑰匙的手沁出鮮紅液體,然而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
他怎麼可以有心?
她不甘願。
相連的貴賓室沒有隱蔽,可窺知另一方,這間私人的俱樂部是他們相識的地方,也是她獻出初次的失心處。
就在眼前的桌子,她嬌喘不已的承受撕裂般的歡愛,一次又一次,直到暈麼。
她是用了全部心力來愛他,即使身為人婦亦難以忘懷往日的甜蜜,一一收藏在心靈深處回顧,她以為他心的位置一直空白。
此刻,望著他雙瞳流露的迷戀,她無法不恨,這是她渴求多年而不得不放棄的真心。
他不該讓她看見眼底的依戀,知道他有顆平凡男人的心,不再是高不可望的天,他墜塵了,失去天神的尊貴,少了光芒。
為什麼令他痴狂的不是她?
秋若桐痛苦的瞳孔中映出凌厲的恨,她恨奪走他注意力的妖嬈女子。
她、該死!
“凝語,你和展翔才是天作之合,人間佳偶,男人的逢場作戲當不了真,他最終的選擇會是你。”
淚流不止的童凝語幾乎泣不成聲,明明自己說要看開,為何心還是那麼痛?非要親眼見識他的無情才肯斷念,傷了自己。
“傻妹子,你哭什麼勁,一個稍有名氣的小明星哪能和童家千金相比,商場上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展翔只是和她玩玩。”
忍住抽噎,童凝語咬住下唇故作鎮靜。“他有他的選擇,我無權干涉。”
“傻話,你是展翔交往七年的正牌女友,風、童兩家早作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