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時候就讓你們定下來。”
“大嫂,你想有可能嗎?”透過門縫,她淚眼濛濛地瞧著風展翔吻別人。
秋若桐心機深沉的假意安慰。“別往壞處想,男人婚前花心,婚後定是個忠心丈夫。”
“我們結識了七年,他的個性我豈有不知之理,他,認真了。”她說得苦澀。
“認真又如何,風家兩老不會允許他娶一個女同性戀者入門,你安下心。”
你等著當怨婦吧!秋若桐狠毒的在心中補上一句。
她自知今生無望,自己得不到所戀之人的愛,惡毒的也不許旁人得到幸福,她要大家都活在痛苦深淵翻不了身,陪她暗自飲泣。
所以她狠下心推童凝語同溺苦海,更要風展翔嚐嚐不得所愛的折磨。
童凝語驚得忘了抽氣。“你……你說她是……同性戀?”那麼美的女人。
“是呀!”
“怎麼……可能,她是目前臺灣最紅的廣告明星,應該不會……”她抬眼瞟瞟一臉怒容的女人。
秋若桐假意的惋惜,“咱們上回走錯的那間PUB就是同性戀酒吧,而她是老闆。”
為了這個訊息,她花下巨資請徵信社調查,並得知金玫瑰剛甩了兩個未滿二十歲的小情人。
“唉!長得如此豔美卻是個女同志,展翔這回鐵定會受創。你適時展現溫婉風度,石心都會受感動的。”
“大嫂……”童凝語原本放棄的心又燃起希望。
女人就是傻,愛欺騙自己,只要一點點推力,她們就可以推翻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繼續沉溺在虛幻中。
自誤誤人。
“小語,你要堅定點,把展翔拉出錯誤漩渦,別讓他上了那個女人的當。”秋若桐在一旁輕喃細語。
“可是……不好吧?”童凝語有些膽怯。
“新語和展翔是多年好友,他不會當面給你難堪,大嫂陪你去和他談開。”她像個好大嫂一般鼓舞著。
“萬一翔生氣,場面會鬧得很尲尬。”良好的教養教童凝語懂得顧全。
“尲尬是一時,若是他和女同性戀者來往的事上報,對他日後的前途是一大致命傷。”
“這……”童凝語猶豫了。
“愛他不是口頭上說說,拿出具體行動來證實,讓他體會到你寬懷的用心。”
“是這樣嗎?”她迷惑了。
相戀七年,兩人聚少離多,當時她正在加州大學唸經貿,無法時時跟隨地四處拍照,只有寒暑假能和他聚聚,平日只有幾通電話互問日常。
愛上他的那年剛好是高三聯考前,她的理化不是很有把握,大哥才情商好友來教授。
少女懷春總是夢,十七、八歲的她很自然的與他親近,不到一個月光景,她就失去了處子之身,甘心等候他偶爾施捨的一個薄笑。
可是今日他輕易將笑容予人,說不介意是謊言,她多麼希望他展開笑顏的物件是她。
春蠶吐絲為化蝶,紅燭失心成血淚,女人何其無辜,蝶舞燭火都為男人。
是他寡情?
還是薄愛?
或許是她的多情吧!
“小語,優柔寡斷可是會錯失好良緣,你不能心軟。”秋若桐笑著羞了她的臉。
童凝語回以不甚開朗的淺笑。“大嫂,你和大哥真幸福,不用經歷這些挫折。”
“呃,是呀!你大哥是碩果僅存的好男人,愛妻國家負責任。”她說得乾澀。
檯面上是如此,檯面下她清楚得很,因為結婚多年未生育,他早在外另築愛巢,和一個剛踏出校園的清純女大學生養了兩個孩子。
說實在話,她並不想童新語,因為在他心目中,妻子才是唯一,每日一下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