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內室,見憐兒正半躺在床上小憩,便幾步過去將她緊緊抱進了懷裡。憐兒顯然被嚇了一跳,但素來內斂的顧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緊緊摟著自己時,下意識地撫摸著他的頭和背脊,溫柔的安撫起來。
“夫君,怎麼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可是生病了嗎?”
顧景然搖著頭,在她頸窩處悶聲悶氣地說道:“就是想你了。”
原來就在昨日,又發生了一起慘案。兩個好心施粥的年輕少婦被人尾隨後,拖進了一處空屋綁到石磨上進行姦汙,完事後便揚長而去。 而躲在暗處小解的難民發現之後非但沒有搭救,反而等那些人離開後,上前再次姦汙了兩位少婦,並告訴了自己的朋友,就這樣一波接一波的難民,結伴而來輪番姦汙少婦了整夜之久。因為其中一人是同僚的夫人,所以顧景然也參與了尋找和施救。當眾人發現那兩個少婦時,她們不僅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小穴,屁眼和嘴裡全部是米青。液,下身已經直接被撐成了兩個洞,不斷有濃稠的白液從裡面流出來順著石磨一直淌到地上。五六隻野狗們正圍著她們舔舐著少婦們腿上,臉上和禾么。處的米青。液,吃的津津有味。
救下來的兩個少婦,肚子是已經徹底廢了,連胃裡都被灌滿了米青。液,兩個人都眼神發直顯然已經精神崩潰了。因為此事,加上敵軍重新捲土而來,戰火已經蔓延過來,一時鎮上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戶已經悄悄打算著要財產送去安全地方了。 顧景然也一直關注著戰場局勢, 如今他身為工部主事,又精通鑄造和火炮,已經被敵軍注意,而這個原本平靜的小鎮也即將成為下一個攻佔目標。
如今,顧景然掌握的鑄造之術已經是最高軍事機密,襄王開始著手準備安排專人護送打算提前將他轉移至安全處。儘管顧景然曾面見襄王希望他允許自己攜妻妹同行,因為實在放心不下家中嬌妻幼妹。襄王笑他用情至深,卻也十分佩服,但軍事機要不僅不方便讓外人知道,而且若是讓家人知道也容易成為敵人的目標。於是,便讓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撫嬌妻,十日後出發,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讓他們夫妻團聚。
顧景然難得清閒在家,想著還未好好陪憐兒出門玩過。這日夜裡同嬌妻歡好後,他摟著渾身發軟的憐兒一面親她的臉,一面揉著那對奶兒,問她在這鎮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憐兒眯著美眸,想了會,小聲說想去山上的廟裡上香。
憐兒不好意思直說因為那兒求子很靈,但是顧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東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給自己生寶寶,這般懂事貼心的寶貝兒實在招人疼愛。顧景然低頭瞧著憐兒那慵懶的媚態,這幾日他放縱了下自己,這可人兒被滋潤得嬌滴滴,軟膩膩的,舉手投足間自帶著幾分媚意。這幅承歡後的嬌軟模樣看的景然心猿意馬,那揉著奶兒的大掌又不老實起來。
憐兒輕輕拍掉他揉捏自己奶頭的爪子,嬌哼道:“不要了,人家困了啦~~”顧景然順勢抓了那小手放到嘴邊輕咬了口,舔著她的耳朵道:“乖寶,你睡便是。”
美人兒見手動不了了,就用小腳丫踢他,嬌嗔道:“才不信你,人家要睡覺了。”顧景然低笑起來,將她白嫩的腳丫也夾在雙腿間,挺腰用那大肉木奉頂她的腰眼:“待會就不想睡了,恩?”說完也不管憐兒如何撒嬌不依,就這麼按著她又做了一回。達到最高點的男人繃著俊臉深埋在美人體內盡情噴射時,依舊緊緊盯著憐兒的小臉,在感受著自己肉木奉被擠壓的酥麻的同時看著她因為難以承受這樣的刺激而動情哭泣的模樣,那種滿足和征服感油然而生。他汗溼的臉貼著憐兒發燙的面頰,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想要個女兒了,像你一般招人疼,多好。”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日子,皓月當空,顧景然低頭親著憐兒的小嘴,說:“若有了女兒就叫她惜月可好?憐惜的惜,明月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