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些弟子跑到門口去迎接,結果在看到鬱澤和殷司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就有點傻,怎麼就宮主和少宮主回來了?無尚呢?其他弟子呢?
殷司雨看出了詩函的疑惑,好心的說道:“右護法帶著其他弟子在後面,估計還要兩天才能到。”
詩函看了一下鬱澤的臉色就知道這位心情似乎不太美妙,果斷沒有多話,直接請她家宮主去休息了,反正有什麼事情問她家少宮主也是一樣的嘛╮(╯▽╰)╭
鬱澤只是簡單的問了一下宮內的事物,在得知一切都很好沒發生什麼事兒之後,就沒說什麼直接回房休息了——他剛剛耗費的靈力有些多,雖然有殷司雨給的藍藥支撐,最多也就回復一般的樣子。
殷司雨的狀態倒不錯,他盡忙著跑了,一直都是處在拉仇恨然後送過去給他家師尊虐再去拉仇恨這麼一個迴圈,鬱澤去休息了,於是只剩下他面對詩函的詢問。
因為無尚帶領的大部隊還沒回來,殷司雨只能一個人跟詩函解釋,好吧,就算無尚回來了,依照她那個沉默寡言的程度估計也不會去回答詩函。
在詩函聽到楚晉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的有些奇怪:“他怎麼會跟萬雲派同流合汙?”
殷司雨擺了擺手:“同流合汙倒是算不上,受制於人是真的,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被綁在牆上的,誰跟綁著自己的人同流合汙啊?不過這個楚晉好像認識的人很多的樣子。”
詩函搖了搖頭說道:“算不上認識,聽說過倒是真的,這個人原本作為人族的時候就很不錯,天資好又勤奮,在少宮主這個年紀,他的修為也不過是比少宮主差一點而已。”
說到這裡詩函就無比自豪,果然妖界的妖皇哪怕是轉世也是人中龍鳳!殷司雨也很自豪,就是自豪的有些心虛了,咳咳,這種開著外掛和人家土著比的心情實在是有些微妙。
“那他後來怎麼變成了半妖?”這一點殷司雨十分不明白,按照道理說,不應該是覺得自己昇仙無望,實在沒辦法的才會用這種歪魔邪道麼?那麼多書他也不是白看的,至少知道一旦成為了半妖,基本上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妖族會排斥,人族……呵呵,那真是見了你就分分鐘要弄死你的節奏啊。
詩函也有些納悶:“這件事情我也說不好,但是聽說當年楚晉曾經被魔族傷到過,幾近性命垂危,就連丹華谷的谷主都束手無策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消失了,想來或許就是那個時候透過和妖族的元魂珠融合,這才保住了一條命吧。”
殷司雨瞭然的點了點頭,如果真的面對生死之交的話,恐怕對於他而言也是隻要有一線機會就不會放過,那麼楚晉的這個選擇就很正常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當半妖被萬雲派束縛久了,那個楚晉的心性也變的……剛開始他把我誤認為妖皇,後來我說了我不是,他也信了,結果萬雲派……哦,也不知道是不是萬雲派的人,反正是個散仙出來之後,他又預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果我不是的話,他就要被懲罰?”殷司雨給他想了一個理由,只是這個理由實在是說不通。
心下不由得還是有些同情他,好好一個天之驕子,一朝跌入泥潭就算了,還被萬雲派囚禁利用,看那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吃過很多苦的。
“什麼?他們發現了?”詩函臉色微微一變,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
這一次換成殷司雨傻了:“他們發現什麼了?你說妖皇麼?可是我不是啊。”
殷司雨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詩函說完之後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頓了一下才說道:“厄,是這樣麼?那可能是他們認錯了吧?好了,這麼短時間內趕了這麼多路,少宮主應該也累了,屬下就不耽誤少宮主休息了。”
殷司雨看著剛剛還是分八卦的詩函突然住口什麼都不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