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回了房間。
只不過回去之後,他沒有做別的,只是躺在床上梳理剛剛說的話。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剛剛詩函那個表情肯定有點問題,好歹也是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哪怕殷司雨再怎麼不會察言觀色,對於詩函這種突然的轉變也會發現的。
更不要說詩函剛剛那麼簡單粗暴的停止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的,按照道理來說,他剛說了一半啊,還沒說剩下的一般,還沒有告訴詩函鬱澤為什麼會提前帶著他回來的呢,按照以往詩函的脾氣,怎麼可能不問?
是的,詩涵妹子雖然很溫柔體貼沒錯,但是卻也是個八卦小電臺,一開始殷司雨是不知道的,後來他曾經好幾次遇到過詩函和宮裡的妹子八卦他的事情,這才發現的。
於是清霄宮的左右護法,一個是八卦黨,一個是高冷黨,簡直是太有特色。
話說回來,剛剛詩函好像是他再說楚晉認為他是妖皇之後才出問題的,難道……詩函也認為他是妖皇?
咔吧,晴天霹靂啊!殷司雨突然坐起來,覺得如果對方懷疑他,也很正常,畢竟……他這個陰性體質實在是個奇葩一樣的存在,修真界這麼多年來也就出了他一個,而男子有陰性體質的只能是妖族。
殷司雨一時間欲哭無淚,這個事情真的是沒辦法解釋的,最主要的是……他突然想起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既然詩涵妹子都是這麼認為的,那麼……他的師尊,清霄宮的宮主鬱澤男神是不是也這麼認為的?可是人族沒見過妖皇的話,將他認錯也就罷了,鬱澤聽說是個妖族的什麼大將軍,怎麼可能也誤人?
殷司雨一想到這一點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要不是看著鬱澤還沒回滿的藍條,他真的很想直接衝到鬱澤的房間去問一問。
不過,沒有衝動的過去也好,殷司雨需要想想怎麼去問,首先他要把一切都設立在鬱澤也認為他是妖皇這件事情上,那麼這麼多年以來,他家師尊從來沒有說過這方面的話題,詩函和無尚也沒有在他面前說過,至於宮裡其他的妹子,估計也不會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說,鬱澤可能並不想讓他知道的,那麼為什麼不讓他知道呢?這其中一定有原因,那他說話的方式就要變一變了,不能直接去問,直接去問的話說不定他家師尊就要否認了。於是只能採取迂迴政策。
這個……殷司雨表示真的有些頭疼,在修真界呆久了,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個宅男,使得他的思維方式也要變的很簡單粗暴了,直接就是……不服?打到你服的節奏。
可是這次是他家師尊,別說他沒膽子那麼做也不能那麼做,就算有膽子又可以那麼做,呵呵,鬱澤那是一般人麼?這傢伙可是智商突破天機,武力值……就連松和真人都要忌憚幾分,哪怕不是突破天際,那也是一抬手就能滅掉十個八個他這修為的節奏。
在這種情況下,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鬥智鬥勇,哦,鬥勇就算了,鬥智……一想到他曾經被鬱澤騙了六年,雖然心裡懷疑,但是直到最近才證實他就是自己救過的那隻小狐狸,殷司雨就覺得前途無望。
到最後他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辦法,也還是沒什麼信心。就在他糾結的時候,鬱澤回藍完畢,都沒用他去找,直接來找他了。
鬱澤敲門的時候殷司雨正在發呆想怎麼說,結果想得太入神沒有聽到,鬱澤就直接破門而入了。在看到殷司雨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鬱澤走過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哦……不是握,那是診脈——可是殷司雨這個不開竅的來這裡這麼久也不懂得怎麼診脈。
過了一會,鬱澤才確定小徒弟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現在這個表現,那就說明小徒弟有心事。
“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發什麼呆?如果不想休息為師給你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