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而且還是百口莫辯的那種。
“不要忘了前一天那匹馬是你騎的,那個時候還好好的,第二天馬卻像發了瘋一樣,當然是你的嫌疑最大。”
“曼萍姐,你這種說法可就有點草菅人命了。那匹馬又不是我私人所有,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能碰,從我拍完到第二天,那是多久之後的事了,中間又經過了多少人,按你的說法,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了。而且你口口聲聲說我動了手腳,請問我懂了什麼手腳?我懂馬語嗎,我會催眠嗎,還是我給那馬下蠱了?”
“已經檢查過出事的那匹馬了,它體內並沒有任何異狀,也沒有外傷。估計只是一時受驚。”許嘉在一旁介面,算是幫顏琳做了解釋。
“曼萍姐,我知道你也是因為擔心從容姐,一時情急。雖然因為你無心的一個提議出了這樣的意外,但並沒有人怪你呀,從容姐一定也能諒解的。你實在沒必要硬扯到我身上吧。”
陳曼萍被說的啞口無言,瞪著顏琳的眼神簡直像淬了毒。
“萬幸的是從容姐沒事……”
“其實,我……我有看到琳姐在那匹馬上放了些東西。”
小小的一個聲音把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大家驚訝的把看著顏琳後面的年輕女孩,在場的並沒有多少人認識她,只有許嘉知道她叫小麥,是顏琳的助理。他的眉頭不禁一皺。
“小麥,你胡說什麼?”顏琳厲聲喝道。
叫做小麥的那女生一抖,瑟縮著身子往後躲。
“小麥是吧,你別怕。”陳曼萍連忙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安撫的拍著她的肩,“小麥,你看到了什麼快跟大家說,這裡這麼多人在,不用擔心的,看到什麼就說什麼好了。”說完還挑釁的瞪了顏琳一眼。
小麥畏懼的望了顏琳一眼,聲如蚊蠅,“那天我看到琳姐拿了幾根扎衣服的針頭,插在了那個馬頭套上,正對馬嘴的那部分。當時我不明白那是要幹什麼的,後來…後來看到從容姐墮馬才知道,才知道……”到後面似乎已經嚇得說不下去了。
“原來如此。”陳曼萍沉吟道,“針頭很細,一開始也不會扎到,但只要一拉韁繩,針頭就會刺進馬嘴,拉的越緊也就刺得越深,馬自然就痛的瘋狂了。顏琳,你好狠!”
從小麥站出來那刻開始,顏琳的臉色就是一片鐵青,很是難看。
“小麥,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為什麼你要這麼冤枉我。你又收了別人多少好處?”
“琳姐,我沒有,我沒有。”小麥連連擺手,“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說謊,沒有。”
“不用嚇唬小女孩。”陳曼萍擋在小麥前面,端著下巴喝道,“敢做就要敢認。沒見過你這麼惡毒的女人,用這麼陰狠的招數,不知道這樣從容很可能會沒命嗎?她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說到最後,更是義正言辭。
“這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我有什麼動機去害從容姐,大家知道我向來尊敬她。反倒是你,一直與從容姐不合,不管是女一號的歸屬問題還是圈內的地位問題,你都矮她一截。真正有動機對從容姐不利的是你才對。”
“不正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拉我當擋箭牌嘛。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陳曼萍手一甩,完全豁出去的架勢,“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隱瞞了。顏琳你想讓我替你背黑鍋那是不用想了。寧可我惹一鼻子灰,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轉身對著大家說道,“首先我保證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我會跟許導提出改戲的確實有自己的私心,那是因為之前顏琳親口跟我說,說那匹馬有些不妥,還特別說到如果從容去騎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我不否認在那一刻我有想看從容笑話的心理,但是我真的沒有料到這個女人這麼狠毒,會在馬匹上動手腳。我頂多以為那匹馬比較烈不好駕馭而已。其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