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酒酒?
「怎麼分得清你和章酒酒?」柏潮黑眸深邃,又彷彿燃燒著熾烈的火把,「你覺得呢?」
茶茶啞言,她還特意遮住了自己的痣呢。
作為於茶茶,她不應該干涉他和章琴之間的事,但是作為章酒酒,她就可以。
章酒酒不敢說的話,她也敢說。
茶茶沒說話,男人的吻從她嘴角流連而下。
柏潮覺得自己應該把她給辦了,但是將她衣服扯得盡亂之後,卻又停下了所有動作。
「於茶茶,你希望我怎麼做?」
柏潮忽然埋首在茶茶頸間,整個人像火爐樣,嗓音也被燒得沙啞起來。
「只要不殺人,都可以。」茶茶輕聲說。
柏潮忽然沉默下來,全身點點變得僵硬,他沒想到女孩句話就戳中了他的心思。
事已至此,茶茶就跟他明明白白敞開說。
「哥哥,你可以打壓章家,讓章家母女無處可歸,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做,定不能做。
柏潮牙關緊咬,卻鬆開了她的雙手。
她還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好像並不覺得那是多卑鄙的事情。
柏潮好像忽然來了傾訴欲,低啞的嗓音在茶茶耳邊悶悶地傳來。
「今天……她來找我,說可以給我很多錢,要跟我兩清,於茶茶,你覺得我能兩清?」
最後句話,語氣越發冰冷。
茶茶知道,他平時根本沒有可以說話的物件,所以肯定憋壞了。
「不能。」茶茶回應。
說章琴是自私的也沒錯,她的顧慮太多,起碼在酒酒考試之前都不會去自首或者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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