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少欽願意前往取來。”
“世人都貪婪;十八禁不僅能治療一切內外傷,還會讓服用之人功力倍增,可比花非花煉製的傳言一甲子功力的什麼丹藥還要厲害。”
少欽對千生言語裡的誘惑試探沒有惱怒也沒有震驚;隨口問了一句:“先生說的可是花非花煉製的聚魂丹?”
千生望了一眼;答非所問,“你是疑惑我為什麼這麼肯定十八禁比聚魂丹厲害;還疑惑我竟然知道十八禁的下落為何不自己取用?”
少欽確實是疑惑;花非花神出鬼沒;江湖傳言聚魂丹是花非花花了十二年煉製而出,還有他是不是要借用他的手得到十八禁呢?
千生遞出一顆藥丸;“此藥無毒;只與十八禁結合才會劇毒無比,無解,敢不敢吃?”
少欽接過藥;毫不猶豫的吃了:“先生是肯定在下能取得十八禁?不過十八禁對先生難道沒有誘惑之力?”
千生見少欽毫不猶豫的服下了藥;直截了當地問出心中疑惑,千生笑了笑,“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早猜到我是巫族中人……”千生停頓了半響,“花非花是個不世之材;很多年前他想盜小九禁研究,卻不想東城石門非掌力所能破;他嫌麻煩便棄之研究起十八禁。
對於一顆記載甚少的十八禁,他竟能化十二年的時間煉製出了聚魂丹,實在令人匪夷所思。聚魂丹用藥珍貴;他捨不得服用;將此藥時時帶在身上;而後為此神經失常,殺了身邊所有的人;怕他人覬覦。
我曾在蠻荒之處遇見過他;他說他要去極地挖盜古屍;煉製夢一回。我們交手,兩敗俱傷,我誤服了他的聚魂丹。聚魂丹確實藥力非凡,與十八禁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所不同之處是對陽派武學之人大有益處;而我,卻是陰派傳人。
我遭了反噬;花非花見狀;以為自己的藥是有問題的;便悻然回了紅霞嶺;而我走火入魔。為了避免鑄成大錯;便用古法將自己鎖在了南國的媚冬河邊,所謂的元陽輪只是一陣法罷了。入夜媚冬河冰凍三尺;這三尺冰凍每個夜晚就如三尺冰劍在我身上凌遲;二十年了;我雖不再受丹藥反噬;但是這晝夜冰火之痛也是令人難忍。”
千生說到此處笑了笑,“所以,也許是天意。元陽輪的破解之法便是五靈珠或是純陽之血。而妙楚,身懷我巫族五靈珠,還是純陽之軀的女子。
她無意救了我,我便舍兩魂一魄救她。當然你會好奇我已經足夠報恩,還為何欺師滅祖闖極地,盜取靈草。
因為,五靈珠為保妙楚而靈化在她體內,如今的她就是一顆五靈珠。巫族之人世代守護五靈珠,若是收回五靈珠便是妙楚羽化之時。我竟然救了她,便不會又讓她死,便選擇當她是五靈珠護著,一切權當為五靈珠。十八禁,我雖看得上,當我亦捨得得到時給妙楚。”說完千生已經消失在少欽的面前。
☆、千曲樓
四月下旬;少欽告訴妙楚歐陽極選了不少美人;其中最有分量的就是大西的公主;聽說入選便封了貴妃,兩個人就此事小八卦了一番。
半夜;妙楚睡不著起身入了少欽的廂房;他神態平和;靜謐地睡著。柔和的眉下是睫毛平順地遮蓋眼眸的陰影;唇線一抹淡淡的紅;他睡著的樣子猶如平日裡的溫潤如玉。
前些日子他每日都要子時幫她運功喂藥;晨時又醒得早;肯定這段時間睡眠不足;思及這些妙楚的心不由覺得溫暖。
少欽在妙楚靠近床沿時;聞著熟悉的氣息;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側身,手正好握住伸來的手;“怎麼睡不著?”
少欽握住她的手;感覺到指末的冰冷;“夜裡寒。”說著少欽起身;將妙楚拉進了懷裡;蓋起了被子;那溫暖的氣息一下子油然而生。剛才妙楚是想著幫少欽掖一下被子,此情此景卻如此曖昧;少欽卻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