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怨恨滔天,甚至是怨毒如火。可是,如果當且僅當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便走最果斷最堅決的那條路。
張賁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已經有了覺悟,有了和他老子張耀祖一樣,做一個惡貫滿盈之輩的覺悟
菜市口斃了兩個蛇頭,滾弄城頓時又炸了窩,這時候,這四面八方的人,才終究知道,來的這票人,他們不一樣。
城外架起了一個牌坊,那牌坊上有一塊金匾,上面寫了四個字。
武運昌盛
NO。182殺人立威,何種手段(第一更!求月票!)
滾弄城改了名字,連緬甸軍政府都沒有支應一聲,就改了名字,而城裡頭的人,還莫名其妙地看著城頭變換大王旗,不過讓人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一次出現的漢人委實的多了一些。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裡出現了第一家中國電信。
整個滾弄城,一共是一百二十八戶安裝了中國電信的座機,和雲南省的收費一個標準,打雲南省省內電話一分鐘一毛錢。
“既然叫南定河,這個地方,就叫南定城好了。”
大廳內,左右看去,便是二三十人,個個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穿著短袖短衣,或是赤膊,神色之間,那都是倨傲瘋狂,中央端坐著,一個身材高大威猛,表情冷酷無情的青年。
這人,便是張賁。
到了十一月的月底,滾弄城終究還是改了名字,如今,它便是南定城。
城內城外,響起的都是隆隆馬達聲,周遭的人都是知道,這緬甸東北,多了一根刺,緬甸軍政府有心剿滅,卻又沒有機會。
中間還隔著克倫族和佤邦,往南更有果敢,這裡,緬甸軍政府的力量,小的很。
“管它叫什麼,席丹瑞這個*子養的,還敢說什麼不成?”
張大山冷笑不止,他根本就懶得理會緬甸軍政府這點破事,戰鬥力連五都沒有的渣滓,正面戰場被佤聯軍幹趴下的政府軍,這他孃的窩囊。
席丹瑞是九七年上得臺,檯面上自然是不敢對中國人怎樣,可是自忖有美歐撐腰,也是跩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如今,還真是頗有幾分夜郎自大的架勢。
不過真讓他爆發一下,他也只是縮卵的份。
“話不能這麼說,人家好歹上個月才譴責了一下的。”張小山哈哈大笑,“好歹是咱們縮到人家地盤上來了唄?給點面子”
左右都是鬨笑,這時候,外頭有人將一張刷了清漆的硬木長桌送了進來。
這時候,眾人都是收了聲,張賁身後,掛著一幅岳母刺字的畫像,嶽武穆的武聖圖能鎮武運,論起修行地位,遠超關二爺,自有其教化的功德在。
“擇日,放手大幹”
嘭的一聲,卻看到張賁將一把一字頭的軍刺紮在了長桌上,緊緊地握住了軍刺的刀柄,許久之後,張賁才鬆了手。
他手鬆開的瞬間,左右關山楊波,都是抽出各自的佩刀,一刀紮在長桌上,接著是一把把的匕首佩刀紮在長桌上,張大山張小山兄弟二人也是面露猙獰,獰笑地將自己的軍刺紮在了長桌上。
“諸位,武運長久”
張賁低吼一聲,雙目如電,騰地站了起來,這二十多號漢子都是站了起來,面色或是冰冷或是興奮或是猙獰,自有其瘋狂不解之處,整個廳堂內,一股彪悍的意味。
外頭,一輛輛小貨車上,塞滿了軍火,兩輛裝甲車也加了油,另外一些越野車,也焊接了鋼板,裡頭的座位都拆了不少,改成了運兵車,這光景,南定城內,能拉出就打的爺們兒,就有五六百號。
楊波出頭招兵買馬,徐海兵在國內牽線搭橋,前來賺個搏命錢的爺們兒,如過江之鯽,這片刻兩月,居然是聲勢起來,頗為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