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葉家?”
被葉應武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王清惠怔在那裡,不敢反抗,只是眼眸當中已經有淚珠閃動,片刻之後女孩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揮手挑開葉應武的手,徑直撲入他的懷裡,哭著說道:“你不該摸得地方也摸過了,不該吻得地方也吻過了,現在你問我?!”
“啊?”葉應武一怔,旋即想起來,當時在看山樓上,王清惠一味尋死,昏迷不醒,自己無奈之下只能又是胸腔按壓又是人工呼吸,可不是不該摸得都摸了,不該吻得都吻了?而且當時在場的也不是隻有王安鶴,還有幾名僕人,還有晴兒和楊絮,若是王清惠被葉應武佔盡便宜的事情不脛而走,那王清惠的名聲就真的毀於一旦了。
更何況在王安鶴甚至王清惠的眼中,葉應武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自然有義務迎娶王清惠
“惠娘,你聽我解釋”葉應武苦笑著伸出手想要將王清惠推開,可是女孩就這樣有些無賴的絲絲摟著他。
從葉應武的懷裡抬起頭,王清惠的淚水未盡:“你想始亂終棄?”
始亂終棄?老子上輩子這輩子做過的始亂終棄的事情多了去了,向自家琴兒那是特例好不好。不過這個時候人家都已經逼問到家門口了,軟玉在懷,吹氣如蘭,葉應武全身已經是獸血沸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和決斷,當著幾個人的面冷聲說道:
“始亂終棄?放他孃的狗屁!葉家後宅之中,時刻有你的一席之地,某葉應武也算得上是一方牧守,言出必行!”
懷中佳人輕輕鬆了一口氣,卻是已經害羞的不敢探頭,俏臉的火熱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
葉應武強行將她推出來,雖然現在已經被這個小妮子勾引的心火中燒,但是畢竟現在是白天,而且葉應武也沒打算對一個還沒有十六的小姑娘做一些禽獸的事情,雖然這個小姑娘明顯的早熟。
雙手搭在王清惠肩上,葉應武直直的看著她:“不後悔?”
遲疑片刻,王清惠迎上葉應武的目光:“不後悔!”
葉應武一笑,卻是對準王清惠的櫻唇猛地吻了上去,猝不及防之下王清惠“嗚嗚”了兩聲,就當著晴兒和楊絮的面和葉應武吻在了一起。雖然很是生澀,但是卻竭盡全力迎合著葉應武的霸道。
楊絮輕輕嘆息一聲,卻是默默地喝著碗中的湯,似乎沒有將這一對轉瞬間就徹底勾搭在一起的狗男女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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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府,府衙。
王安鶴看著眼前的這名灰袍中年人,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所來是為了何事?”
李嘆從容一笑:“在下姓李名嘆,字號長惜,王知府稱呼一聲老弟便沒有錯,無須太過客氣。某身後的這位則是天武軍後廂都指揮使張將軍,這一次某兩人聯袂而來,所為何事,想必王知府心中比誰都清楚,就不必說了吧。”
王安鶴心中打了一個機靈,天武軍後廂都指揮使?可是據他所知,已經在快速推進的天武軍明明是右廂啊,怎麼又出來一個天武軍後廂?難道葉應武在這江南賈似道的眼皮子底下還想繼續搞出什麼事情來?
接著品茶的功夫,王安鶴心中千百念頭轉動,說句實話,如果不是被逼著,他更喜歡還是保持自己的中立,雖然不會再被提拔到什麼高度,但是也不會受到哪一方的打壓,只要這樣就最好,沒有太多的追求,可是現在自己卻是上了葉應武的賊船。
或許在江南西路是葉應武說了算,但是在這平江府,在這兩浙,卻是賈似道的勢力範圍。若是葉應武走後,賈似道不想盡一切給自己穿小鞋,王安鶴就把自己的姓倒著寫!
這也是為什麼全城搜捕廖瑩中,卻遲遲沒有效果。廖瑩中不過是一個文人,再怎麼躲藏也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