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別鬼頭鬼腦的,去到門口看著,另外給外面六扇門的人說一聲,某回來了,讓他們把外面的戒備加強,要是被什麼閒雜人等發現了,可就壞了大事。”
讓江鐵他們到後院門口乖乖放風,葉應武方才看著眼眸瞪大的惠娘,嘿嘿一笑:“額,某這不是當了逃兵,從淮南拼了老命跑回來,沒臉見人麼,只能翻牆了。”
“淮南?”惠娘微微一驚,旋即上前,伸手摸了摸葉應武,“在淮南不是贏了麼,什麼叫當逃兵,是不是受傷了?快點說。”
看著惠娘眼眸中喜悅和擔憂混雜的神色,葉應武心中一陣觸動,家裡有人惦記著,不枉費功夫躡手躡腳的翻牆回家。當下裡葉應武輕輕把惠娘攬進懷裡,在她額心一吻:“沒有,騙你呢,後宅的人呢,婉娘、琴兒都跑到哪裡去了,某都快餓死了,吃飯,吃飯!咱們邊吃邊說。”
惠娘一笑:“妾身這正是準備去大堂呢,剛才婉娘姊姊已經派人來催了,只不過恐怕沒有備下夫君的飯菜。”
葉應武搖了搖頭,一邊在惠娘腰間捏了一下,一邊輕聲說道:“這倒是沒有關係,我家惠娘這腰間都長小軟肉了,是該少吃點了。”
“你才胖了!”惠娘瞪大眼眸,狠狠捶著葉應武的胸膛。
一把將王清惠摟緊,葉應武看向目瞪口呆的晴兒:“晴兒,去把後宅伺候的丫鬟、老媽子都給某屏退,只留下貼身丫鬟便可以,還有某今天回來的事情,要是走漏了一點兒風聲,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見到葉應武說的鄭重,腰間更是露出劍柄,晴兒打了一個寒戰,急忙轉身快步去了。
“夫君,真的出事了?”被葉應武這陣仗嚇了一跳,惠娘急忙問道。
兩人已經走到大堂,葉應武並沒有著急回答惠孃的問題,而是一把推開門,只聽得簾幕之後陸婉言輕聲笑道:“惠娘終於來了,可實在是害的兩個姊姊一陣好等,琴兒姊姊,今天說什麼也得讓惠娘作一首詞出來。”
綺琴輕笑道:“嗯,自當如此,惠娘你聽見······”
抬起頭,綺琴卻是怔在那裡。
陸婉言正想要回頭看去,一隻手已經從她旁邊伸過來,抓起一塊醬蹄扔進嘴裡,大大咧咧坐在旁邊的空椅子上。一路從淮南奔波回來,昨天晚飯、今天早飯和午飯都沒吃,葉應武已經快餓虛脫了,現在也顧不得衣甲未卸,披在外面擋人視線的衣服上全是泥濘,自顧自的坐在那裡大口啃著。
陸婉言和綺琴怔怔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葉應武一連啃了兩塊醬蹄,方才拿著一乾二淨的骨頭在陸婉言面前晃了晃,笑著說道:“怎麼,不認識了?”
“夫君,你怎麼回來了?”婉娘激動地一把握住葉應武的手,“為什麼之前不先給家裡說一聲。”
“活著可不就回來了。”葉應武打了一個哈哈,“某這一次也是偷偷翻牆進來的,就是回來看你們一眼,吃點兒東西填肚子,另外把這身行頭換了,等會兒的還得帶著百戰都南下臨安。”
綺琴一邊向葉應武的碗裡夾肉,恨不得把那一盤鎮江餚肉全都送到葉應武肚子裡,一邊輕聲問道:“臨安出事了?”
“某在淮南接到的訊息,賈似道這個老東西想要背地裡下手,這一次容不得他了。”葉應武抹了抹嘴,有些詫異的環顧一週,“怎麼只有你們三個,兩位公主殿下呢。”
陸婉言給葉應武倒了一杯水:“先喝點兒水,別噎著。舒兒正看著微兒背《論語》,所以早早就把飯菜送過去了,用不到你操心。”
“《論語》?舒兒這個丫頭片子也是夠用心的。”葉應武笑著說道,“那某過去看一眼,你們先吃著,另外婉娘,記得給絮娘送一份飯菜過去,估計她沐浴得一會兒,另外琴兒,給某燒一池水,等會兒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