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定親,等到大公子成親之後再完婚。”曹豹確實有心想把女兒嫁給陶應,主動做出了讓步,同時曹豹又心裡冷哼,“小子,便宜你了,以我女兒的容貌,可不是一個兩個豪門公子搶著要。”
“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陶應身為人子,不敢私自做主。”陶應硬著頭皮再次推脫,心裡也做好了得罪曹豹的準備。
還好,曹豹是個精乖油滑的人,見陶應如此再三推脫,頓時明白陶應是沒有看上自己女兒,所以曹豹也沒有勉強,只得再次舉起茶杯,微笑說道:“公子真乃大孝之人,既然如此,那這事就當曹豹沒有說過,公子請,我們喝酒品茶。”
“謝叔父。”陶應鬆了口氣,趕緊斷起酒碗與曹豹碰杯,但就在這時候,陶應忽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十分憤怒的女子冷哼,然後又響起了一陣憤怒的腳步聲,陶應心裡頓時明白——今天這事絕對不是偶然,曹豹是早就打主意要把女兒嫁給自己,躲在窗戶外面偷聽的,也肯定是曹豹那個醜得怕人的女兒曹靈!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眼神啊?”曹豹也在心裡疑惑嘀咕,“我那個女兒就算當不上貌若天仙,也算是姿色出眾、楚楚動人吧?我都已經這麼討好這小子了,這小子怎麼還堅決拒絕?難道這小子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根本不明白與我曹豹聯姻的好處?”
第十二章 父子
從曹豹家裡出來時,時間已經是夜裡的二更過半,見天色已晚,疲憊不堪又已有幾分酒意的陶應放棄到城牆上協助陶基巡視城防的打算,領上至今還不能叫全名字的幾個隨從,打著呵欠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剛進到大門,陶應忽然一人攔住,陶應仔細一看時,見這人四十來歲年紀容貌清癯,正是自己便宜老爸陶謙的頭號貼身心腹兼丹陽同鄉帳前都尉曹宏,陶應正要拱手行禮,曹宏一把攔住,低聲道:“公子不必多禮,是主公讓末將在這裡等候你的,主公讓你回府之後,立即到後堂見他。”
“父親還沒休息?他病情剛愈,則平將軍怎麼不勸父親早些休息?”陶應驚訝問道。
“勸了,但主公不聽,說是一定要等公子你回來。”曹宏低聲回答,又催促道:“公子,還是早些去見主公吧,都快三更了。”
陶應猜到陶謙這會還在等自己肯定是有大事,所以陶應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曹宏就直接進到後堂,又一直來到了陶謙的臥房中。
陶謙的臥房裡盡是藥味,僅點有一盞油燈,陶謙盤腿坐在床上,身邊僅有兩個使女服侍,經常陪伴在陶謙身邊的陶商則不見蹤影,顯是已經回房休息去了。見陶應進來行禮,已經等了不少時間的陶謙露出些微笑,也不讓跪在面前的陶應起身,向兩個使女和曹宏吩咐道:“你們且先出去,吾要與吾兒單獨談話,則平,你守在門前,勿讓他人靠近。”
曹宏和使女答應,一起躬身退出臥房,在門外將房門輕輕關上,陶謙咳嗽了兩聲,又向陶應吩咐道:“明武,起來吧,過來,給為父捶背。”
陶應答應,起身坐到陶謙旁邊,一邊小心為陶謙捶背,一邊滿是歉意的說道:“父親恕罪,孩兒實在不知父親還在等待孩兒,不然的話,孩兒早就回來了。還有,天這麼晚了,父親體弱多病,為何不早些休息?”
“不礙事,曹兵退了,為父的病就好了大半了。”陶謙咳嗽著搖頭,又微笑問道:“曹豹將吾兒請去家中赴宴,是有何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聊了一會徐州近來發生的事。”陶應如實答道:“還有,曹豹將軍打算把女兒許配給孩兒,但孩兒謝絕了。”
“曹豹想把女兒許給你?還真是他的為人。”陶謙啞然失笑,也頓時明白了曹豹許女的用心,然後陶謙又微笑問道:“曹豹既然有意將愛女許給我兒,那我兒為何謝絕?曹豹的女兒為父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