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配得上吾兒。”
“曹豹的女兒也叫不錯?難道三國時代的審美觀是以恐龍為美?”陶應全身寒毛直豎,趕緊說道:“父親勿怪,孩兒是覺得曹豹將軍身份特殊,孩兒如果在這個時候與曹豹將軍聯姻,只怕會讓有心人產生誤會,所以孩兒只好回絕。”
陶謙斜眼來看陶應,陶應有些心虛的低下腦袋,不敢直視陶謙目光,更怕陶謙腦子抽風,硬替自己娶回那條曹家恐龍。而陶謙凝視了陶應片刻,忽然又微微一笑,道:“吾兒長進了,考慮得很長遠,不錯,這個時候你與曹豹聯姻,是容易讓人誤會。說不定還會有人嘀咕,說是為父言行不一,嘴上說把徐州讓人,私底下卻為兒子鋪路。”
陶應害羞一笑,低下腦袋,心裡卻暗暗嘀咕,“人人都說我這個便宜老爸忠厚老實,溫厚純篤,我看不象。”…;
“明武,你對父親說實話,為父如果真把徐州讓給劉備,你可願意?”陶謙又問道。
陶應抬起腦袋,表情很是恭敬的回答道:“父親如果真把徐州讓給玄德公,孩兒內心之中自然不會滿意,這是人之常情,孩兒不敢對父親說謊。但父親如果確認兄長與孩兒沒有資格繼承徐州,為了徐州的長治久安,生死存亡,決意要將徐州讓給玄德公,孩兒也只有遵命而行。”
陶謙微微點頭,很是滿意陶應的答案,然後陶謙又追問道:“既如此,那劉備入城之時,吾兒為何搶在為父之前,搶先提出將徐州讓給劉備?”
“當時父親已經取出了徐州牧的牌印,孩兒猜到父親用意,故而附和父親。”陶應眼皮都不眨的答道:“只是孩兒動作快了一些,不想就搶到了父親前面。”
“見微知著,應兒,汝可真是讓為父刮目相看了。”陶謙一笑,又問道:“那麼應兒,你可猜得到父親為何要將徐州讓與劉備?”
“父親……。”陶應本想如實回答,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這個老實孩子如果轉變太快太大,只怕會讓陶謙生出疑心,所以陶應馬上改口道:“父親恕罪,孩兒不敢斗膽揣測父親用意,所以孩兒不知。”
“沒關係,說錯了也沒關係,說來聽聽。”陶謙鼓勵道。
“父親恕罪,聖人云:子不言父過。”陶應狡詐答道:“所以孩兒不敢說。”
陶謙笑了起來,拍著陶應的肩膀笑道:“吾兒真是長進太多了,好吧,你不願說,為父也不勉強。”
笑罷,陶謙又凝視著陶應問道:“好孩子,你去曹營送信是什麼打算,為父也明白,但為父並不明白的是,以孩兒你的精明,劉備書信中對曹賊的挑釁之意,應該瞞不過你的眼睛,孩兒為何還要深入曹營送信?吾兒就不怕曹操在震怒之下,將你加害?”
這次陶應也徹底對陶謙刮目相看了,因為陶應已經聽了出來,陶謙不僅猜到了自己和劉備搶奪徐州民心的用意,還猜到了自己肯定能看出劉備的險惡用心。暗暗驚奇之下,陶應鬼扯道:“回父親,孩兒是這麼認為的,劉備與曹操皆為人中奸雄,劉備的粗淺詭計,定然不能瞞過曹賊眼睛,曹賊也必然不會上當,所以孩兒孤身趕赴曹營送信,看似危險,實則穩如泰山。”
“那你的身份,是如何被曹賊識破的?”陶謙追問道:“還有,曹賊為何以江湖伎倆設假油鍋,幫助吾兒盡收徐州民心?”
“孩兒的身份是如何被曹賊識破,這點請父親寬心,孩兒自有處置,但現在還不是處置的時候。”陶應難得回答一句心裡話,然後陶應又微笑說道:“至於曹賊設假油鍋,可能是曹賊認為,孩兒應該比大耳賊容易對付吧。”
“大耳賊?吾兒可真會罵人。”陶謙大笑了起來,對兒子的口蜜腹劍不僅不反感,還異常欣賞——由此可見,陶謙也確實不是一個好父親。
大笑過後,陶謙收起笑容,換了一副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