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邀請就在旁邊的堂兄陶應同去用飯。看到陶基這副模樣,陶應先是一笑,又暗暗心道:“是時候過這小子交點底了,不然的話,不光他越來越想走,君子軍計程車氣也會受到更多影響。”
盤算到這裡,陶應快走幾步追上陶基,一拍陶基的肩膀道:“三弟,別急著去吃飯,和二哥走,帶你去看些新東西。”
“什麼新東西?”正在盤算如何離開君子軍的陶基強打精神反問,陶應不答,只是拉起陶基就走,陶基無奈,也只好任由陶應拉著,並肩趕往君子軍營地後營的軍中工地,由陶謙嫡系丹陽兵嚴密看護的軍中工地。
進到了工地,陶應從曹宏那裡借來的十名木匠正在吃飯,大量古怪的半成品堆在原始車床旁邊,陶應正要拿起一個半成品給陶基觀看,卻意外的看到便宜老爸陶謙的頭號心腹曹宏竟然也在工地中,還正在和幾個丹陽兵低聲嘀咕什麼,陶應不由驚訝問道:“曹將軍,你怎麼也在這裡?”
“二公子?三公子?你們怎麼也來了?”曹宏回頭看到陶應和陶基兄弟,慌忙領著幾個丹陽兵過來行禮,“末將不知兩位公子駕臨,有失遠迎,請二位公子恕罪。”
“曹將軍不必客氣,我也是帶三弟過來看看。”陶應隨口回答,又問道:“曹將軍,今日你不在城中護衛父親,來此做甚?”
曹宏有些猶豫,看了看左右,又指指旁邊有丹陽兵嚴密看護著的庫房,低聲說道:“二公子,請到房中說話。”陶應知是定有機密,忙點頭答應,拉上陶基走往庫房,那邊曹宏也領了一個丹陽兵跟上,和陶應兄弟一起進到了庫房。
諾大的庫房中堆滿了新制木器,因為天色已晚又沒點燈,陶基暫時沒有看清楚那些木器到底都是些什麼,而曹宏也沒讓士兵進來點燈,只是把帶進房中的丹陽兵拉到陶應面前,向陶應低聲說道:“二公子,末將原是想查清此事再向你稟奏,既然恰好被公子撞見,那末將就先稟報一下,請公子做好準備。”
“何事?曹將軍請快說。”陶應嗅到一股危險的味道。
“有人在打公子新馬具的主意。”曹宏指著自己領進房的那個丹陽兵低聲說道:“此人名叫張虎,乃是末將遠親,因其謹慎忠誠,末將派了他來公子營地護衛公子要求嚴格保密的木匠工地,但他又生性好賭,且十賭九輸,因此手頭經常不便,前日他輪休之時賭癮大發,便又到城中一個賭場玩耍,結果就被人給盯上,企圖借他之手,盜走公子新馬具的樣品。”
“什麼時候的事?具體過程如何?”陶應趕緊追問道。
“回公子,是昨天下午的事。”那丹陽兵張虎拱手答道:“昨天下午小人輪休,到賭場玩耍,手氣不佳,很快輸得精光,小人正心有不甘時,有一人忽然主動借給小人一千錢扳本,小人不知是計,就又上了賭桌,不曾想連賭連輸,先後那人借了三千錢,全部輸光。然後那人又主動請小人飲酒,說是情願不要小人還錢,只要小人把公子秘造的新木器偷出一個來給他,欠帳就一筆勾銷,他還情願再給小人一萬千錢。”…;
“有這事?一萬三千錢買一個新木器?”陶基有些驚訝,順手拿起一個堆在庫房中的新木器,發現是一個半圓形的木圈,再細看是一個半弧木圈的下方椽有一塊半個巴掌大的扁平木板,除了造得相當結實外,並無半點奇異之處。陶基不由更是驚奇,又問道:“就一個破木圈子,能值這麼多錢?還有二哥,你打造這種破木圈子做什麼?”
“三弟,不要插嘴,一會再告訴你。”陶應一揮手,又轉向張虎問道:“張虎,那你是怎麼回答那個人的?有沒有象他描述我的馬具模樣?”
“回公子,小人雖然見過二公子秘密打造的兩種新馬具,但曹將軍千叮囑萬囑咐,說這兩樣新馬具是二公子的心血所在,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所以小人就沒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