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乘機表功道:“小人故意騙那人,說是二公子要造一種很大很大的木器,盜不出來,現在也還有沒造完,所以小人到現在還不知道二公子在造什麼木器,然後那人又拿了三千錢給小人,要小人偷畫一幅公子木器的草圖給他,事成之後,他再重謝小人一萬錢。”
“張虎是聰明人。”曹宏接過話頭,解釋道:“他一回到大營,馬上就向末將秘密稟報了此事,末將不敢怠慢,趕緊過來調查此事。同時末將為了謹慎起見,特意穿了便衣暗中來到這個工地,以免打草驚蛇,不想剛好遇到了公子你。”
“那個細作是那裡人,查到沒有?”陶應趕緊又問道。
“事起突然,末將還沒來得及有開始調查。”曹宏答道:“但末將已經仔細問過張虎,張虎可以肯定那個細作是徐州本地人,因為那個細作說的是一口地道的徐州口音,不似作偽。”
“公子,小人可以肯定那個人是徐州人。”張虎附和道:“公子你也知道,我們徐州的口音和曹賊的兗州口音區別很大,開始小人也懷疑那個人是曹賊細作,就仔細留意他的口音,結果發現他的徐州話很地道也很流利,不象是外地人假裝。”
“地道的徐州口音?”陶應眉毛一揚,心頭立即閃過一對兄弟的影子。稍一思索後,陶應拍著張虎的肩膀說道:“很好,你為徐州立下了大功,我應該重重獎賞你。這樣吧,現在還不方便提升你的官職,我個人先賞你一萬錢,等你幫著曹將軍抓到那個細作,我再稟明父親,請父親給你升官。”
“謝公子。”張虎大喜,趕緊行禮道謝。陶應又吩咐道:“現在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對曹將軍和三將軍說。還有,順便讓外面的弟兄給我們送一盞燈進來。”張虎答應,老實退出門外,接著另有一名丹陽兵送進來一盞燭燈,然後也是躬身退了出去,只留下陶應、曹宏和陶基三人在房中密談。
也是有了燭燈,陶基才發現這間庫房裡密密麻麻堆滿的全是那種半圓木圈,陶基正要開口詢問,一旁曹宏卻搶先向陶應問道:“二公子,末將其實一直想再問你一次,為什麼你要軍中工匠打造如此之多的古怪馬具?這些馬具又是用來做什麼的?還有,公子為什麼要對這**具如此保密?這**具其實很簡單啊,就是一個半圓木圈裝上一塊木板,有什麼保密的必要?”
“就是因為工藝太簡單了,所以才需要嚴格保密。”陶應先嘆了口氣,然後又說道:“事到如今,我也該把新馬具的用途告訴你們了,讓你們心裡有個底,知道這些新馬具的重要所在。”…;
“請公子賜教。”曹宏答道。一旁陶基也豎起了耳朵,眼中盡是好奇。
“在解釋這**具的用途之前,我得先問你們一個問題。”陶應賣起關子,問道:“曹將軍,三弟,你們都是武藝超群的大將,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有一點,不知你們可能做到——你們能不能騎在戰馬上拉弓放箭?”
“太簡單了。”曹宏和陶基都笑了起來,陶基還得意洋洋的說道:“二哥,不是小弟自誇,小弟即便是騎在馬上,百步之內也拿十箭射中紅心七八箭。”
“賢弟武藝了得,這點愚兄自然知曉。”陶應笑了笑,又問道:“那麼賢弟,還有曹將軍,你們可能一邊騎在戰馬背上疾馳,一邊在戰馬背上拉弓放箭?”
“當然也可以。”陶基輕鬆的答道:“用雙腿緊緊夾著戰馬,就可以騰出雙手拉弓放箭了,不過這樣太累人,也太危險,騎術稍微差點的,一不小心就會摔下戰馬。”
“末將也能辦到。”曹宏也有些得意,微笑說道:“二公子忘了?當年主公之所以任命末將為帳前都尉,就是因為末將在校場演武之時,在奔跑的戰馬上拉弓放箭,接連三箭命中紅心,主公大喜,還重賞了末將。”
“是啊,三弟和曹將軍武藝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