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馬蹄出血了?”林清一驚,趕緊低頭仔細一看,發現自己騎的那匹高大神駿的大宛馬前蹄果然正在流血,很明顯是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連續奔跑七十里,再加上這幾天來陪著君子軍長途奔襲數日,馬蹄終於承受不住與砂石的連續劇烈摩擦裂開了,也徹底報廢了。
“都是你害的!”象個孩子一樣的鼓鼓小嘴後,林清把氣撒到了陶應身上,嘟噥道:“你如果早告訴我馬蹄鐵的作用,我會不給我的馬釘上?你賠!”
“好,好,我賠。”陶應無奈的捏捏林清的嫩滑小臉,又招手叫親兵牽來一匹備用戰馬,向林清笑道:“還不快換馬?想把我抱到什麼時候?雖然我不介意,可我現在還要打仗啊?想抱的話,等打完了仗讓你抱個夠。”
林清又定神一看,這才發現自己不但雙手抱住了陶應,兩條修長嫩腿也盤到了陶應腰間,和陶應抱得就象一對連體嬰兒一樣,大羞之下,林清張口在陶應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這才連滾帶爬的換上陶應親兵牽來的備用戰馬,小臉也紅到了脖子根。…;
“是時候了。”陶應沒去理會林清的刁蠻,向旁邊的親兵命令道:“發訊號,收網,斬笮融人頭!”
“諾!”親兵抱拳答應,從懷中取出一個油紙包裹的竹管,撕開油紙打火點燃,竹管頂端飛出一個小亮點,飛上半空炸開,綻放出一團巨大的花朵。這個時代火藥雖然已經發明,但非常少見,所以林清不由驚訝問道:“這是什麼?好漂亮?”
“煙花。”陶應順口答道:“喜歡的話,等打完了仗,我送你幾支。”
“好。”林清歡喜答應,又問道:“那你現在打仗放煙花,又是做什麼?”
“當然是讓伏兵出擊了。”陶應笑道。
“伏兵?我們那來的伏兵?”林清更是驚訝。
“誰說沒有?你看,這不是來了?”陶應指著遠方笑道。
林清驚訝的扭頭看去,卻更加驚訝的發現,叛軍敗兵左右兩側的土山和樹林背後,各自出了一隊打著君子軍旗號的騎兵,策馬一左一右的向笮融叛軍包夾,更有一隊君子軍騎兵乾脆出現在了斜前方,迂迴包抄向笮融叛軍的正面,攔路阻擊笮融叛軍的大隊,道路上的叛軍士兵則手足無措,一個勁的抱頭鼠竄,毫無抵抗之力。
再仔細看了片刻,林清又驚叫道:“陶基帶的輕騎,他們什麼時候包圍笮融狗賊了?”
第三十七章(下) 破敵
“陶應小兒潰散的輕騎?!”同時在驚叫的還有笮菩薩本人,難以置信之下,笮菩薩乾脆慘叫起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有一萬大軍,陶應小兒只有八百騎兵,他怎麼反過來把我包圍了?!”
“嗆啷”一聲,陶應抽出腰上馬刀,舉刀吼道:“全體衝鋒,取笮融人頭!子曰——!”
“子曰!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食噎而謁,魚餒而肉敗,不食!色惡,不食!失飪,不食!不時,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醬,不食!肉雖多,不使勝食氣!惟酒無量,不及亂!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祭於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食不語,寢不言!雖疏食菜羹瓜祭,必齊如也!”
整齊高喊著亂七八糟的衝鋒口號,三百餘名君子軍重騎瘋狂催馬,揮舞著刀斧全速衝向亂成一團的笮融叛軍,陶基率領的三隊君子軍輕騎也從四面八方包抄向笮融的帥旗所在,同樣是高喊著從《論語》中抄襲來的口號,揮舞著馬刀鐵斧,紅著眼睛殺向亂成一團的笮融叛軍。可憐的笮融叛軍則徹底大亂,將領士兵紛紛奪路而逃,笮融本人也是手足無措,口中只是高喊,“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高喊著口號,平時裡彷彿養尊處優的陶應衝到了君子軍的最前方,第一個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