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叛軍大隊,手中馬刀連劈帶砍,喊一句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就砍一刀,當者無不披靡,而笮融叛軍人困馬乏,早已無心戀戰,即便見到陶應親自上陣也不敢上來搶功,只是拼命的抱頭鼠竄,四散奔逃,任由陶應在陣中馳騁,倒是陶應的親兵和徐盛、林清等人害怕陶應有失,趕緊衝鋒跟上,儘量保護陶應。
“子曰:投降不殺!孟子曰:投降不殺!曾子曰:投降不殺——!”
口號絕對變態的君子軍總算是換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口號,但這口號響起時,也代表著君子軍輕騎重騎徹底將笮融包圍,形成了區域性以多打少的有利局面,圍著手足無措的叛軍捅殺劈砍,拼命收割叛軍士兵性命,而笮融叛軍的將領士兵本來就是反出徐州的陶謙舊部,這會筋疲力盡又被君子軍反包圍,上上下下都無心戀戰,更不想為了笮融與舊主之子拼命,紛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君子軍騎兵乘機縮小包圍,逐漸圍向笮融的帥旗。
“衝!衝!給我衝!衝出去!”見此情景,笮菩薩也徹底慌了手腳,大叫大嚷著只是命令士兵衝鋒,但笮菩薩率領計程車兵本就是看在錢糧女人的份上才跟著笮菩薩鬼混,這會兵敗如山倒,也頓時把那些好處全部忘諸腦後,爭先恐後的只是逃離笮融,到君子軍馬前扔下武器跪地投降,笮融身邊計程車兵也越來越少。
“笮融狗賊!納命來!”
混戰中,武藝其實平平的陶應靠著徐盛等人的拼死保護,僥倖砍翻了幾個敵人後,竟然第一個殺到了笮融近前,看到陶應滿身血土的策馬衝來,笮菩薩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命令左右上前抵敵,但笮融身邊的十幾二十個親信互相對視一眼,竟然就象渭水河畔的曹老大親兵碰到馬超一樣,把笮融的大旗一扔,聯手一轟而散,扔下笮融四散逃命去了,陶應乘機砍翻一個已經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的叛軍小校,拍馬衝到了笮融面前,雙腳一蹬馬鐙在馬上站起,揮刀向笮融當頭劈下,“狗賊!受死!”…;
“鐺”一聲巨響,反應還算敏捷的笮融舉刀格擋,兩刀相交,火星迸發間,還算有一身蠻力又有馬鐙支撐發力的陶應一刀劈飛笮融手中鋼刀,笮融胯下那匹累得吐沫的戰馬也前腿一軟蹬下,笮融一頭栽下戰馬,後面的陶應親兵大喜過望,撲上來三下兩下把笮融按住,生擒活捉了這個徐州有史以來的最大叛徒。
“公子!公子饒命啊!”要說咱們的笮菩薩還真對陶副主任的胃口,剛被拿下就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公子!笮融知罪了!求你大人大量,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公子,你還記得不,三年前在徐州,我還請你吃過飯啊!”
“呸!”
鑑於笮融的行為實在太過惡劣,所以不管再怎麼欣賞笮菩薩的行事作風,陶副主任也不可能再饒過笮菩薩了。極不講衛生的吐了一口濃痰後,陶應翻身下馬,先活動活動手腕,陶應重新提刀,向按住笮融的幾個親兵努嘴,親兵會意,一邊對笮融拳打腳踢,一邊把這個吃裡爬外的惡劣行徑還在糜竺兄弟之上的大叛徒架到陶應面前,拉開雙手按了跪下,又踩住笮融的雙腿。
“公子!公子!公子!笮融知罪了!知罪了!求你饒命,饒命啊!”笮融也知道大難臨頭,掙扎著瘋狂大叫求饒,還流出了眼淚。
如果有可能有條件,咱們的陶副主任其實很想先點上一支大衛·杜夫牌雪茄,然後讓幫兇小弟替自己脫去黑色風衣,再然後再無比瀟灑的向笮融吐一個菸圈,說幾句俏皮話,接著然後再接過小弟遞來的金屬棒球棍,摘下墨鏡甩給小弟,最後無比拉風的一棒替笮融開瓢!——這也是陶副主任以前最想對頂頭上司正主任乾的一件事。
但是現在沒有那麼多合適條件,所以陶副主任也只好極沒氣質的用馬刀指著笮融,喝道:“狗賊!我父待你恩重如山,你不思回報就算了,還反出徐州,殺害徐州官員,荼毒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