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揮師尾隨追殺,發揮騎射特長在衝鋒中放箭殺敵,結果黃猗在亂軍中連中兩箭當場喪命,保護他突圍的袁術軍騎兵也只有兩人僥倖逃脫,餘下的全部喪生在君子軍輕騎箭下。
主將黃猗帶著騎兵逃了,餘下的袁術軍步兵隊伍自然徹底大亂,還有人主動扔下武器投降,但陶應這次是來打游擊的,帶上步兵俘虜自然只會拖後腿,陶應很明智的選擇放棄了這個招降的好機會,同時陶應也沒有下令發起衝鋒,衝進已經崩潰的袁術軍步兵中近戰——君子軍數量實在太少了,那怕死一個陶應也要心疼許久。所以陶應接連傳令,命令士兵繼續圍著袁術軍步兵放箭,寧可浪費弓箭也不浪費兵力。
這時,已經將火頭撲滅的塢堡忽然大開,那身著儒衫的塢主親自率領著百餘青壯殺了出來,步行撲向已經亂成一團的袁術軍步兵,與袁術軍步兵展開混戰。見此情景,陶應趕緊下令停止弓箭覆蓋,命令君子軍結隊,弓箭單發狙殺袁術軍敗兵,同時陶應暗暗奇怪,這個塢主剛才還在害怕袁術報復,拒絕為自己提供嚮導,這會怎麼又主動領著堡兵幫著自己殺袁術的兵了?就算是報答自己的救援之恩,可這轉變也太快太激烈了吧?
陶應的疑問很快得到了解答,已經在君子軍箭下傷亡大半的袁術軍步兵早已被殺破了膽,無心戀戰下紛紛逃命,任由那群身手還算不錯的塢丁攆著屁股追殺,君子軍騎兵則在兩翼協助塢丁作戰,以弓箭狙殺袁術軍敗兵,把近戰肉搏的機會全部讓給塢丁,袁術軍敗兵鬼哭狼嚎,只是抱頭鼠竄,被君子軍和塢丁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見勝局以定,那塢主也把塢丁交給了旁人指揮,自己則單獨來到陶應面前,向陶應當面道謝。…;
“多謝公子救援大恩。”向陶應拱手一鞠到地後,那塢主誠懇的說道:“若非公子不念舊惡,仗義救援,魯家城上下三百二十餘人,今日怕是人人難逃活命。公子大恩,在下即便是粉身碎骨,也難報萬一。”
“塢主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份內之事。”陶應下馬還禮,又真誠的說道:“倒是塢主不怕牽連,出手協助我軍殺敵,在下陶應才真的是感激不盡。”
“公子不必客氣,這才是在下的份內之事。”那塢主誠懇的說道:“公子寧不願近戰,消耗寶貴兵力,在下身受公子大恩,自當率領塢中青壯死戰,報答公子的救命大恩。”
“塢主如何知道我不願近戰?”陶應好奇問道。
“很簡單,公子的這支軍隊實在太寶貴了。”那塢主答道:“在下剛才已經發現,公子的這支軍隊不僅口號整齊,統一行動更是整齊無比,近八百人一舉一動如同一人身體,毫無雜亂,如此紀律嚴明又配合嫻熟的虎狼雄師,想必傾注了公子的無數心血,每一名將士都是價值等金,公子又怎麼捨得拿去與敵人的步兵近戰消耗?怕是即便犧牲一人,公子都會心疼半天,所以在下斗膽率軍出戰,幫助公子分擔近戰壓力。”
“塢主好眼光啊!”陶應更是驚奇,微笑說道:“實不相瞞,第一次見到我這君子軍的人,塢主還是第一個沒有嘲笑譏諷,還給出如此上好評價的人。”
“別人嘲笑公子的雄師君子軍,想來是被君子軍的口號迷惑,所以發笑。”那塢主鄭重答道:“但在下也不敢欺瞞公子,在下聽到君子軍的口號時,首先反應是震驚與佩服,繼而對公子的良苦用心更是欽佩萬分。”
“哦,那塢主能否賜教,你為何有此感覺?”陶應對這個塢主更是感興趣,忍不住又問道:“塢主聽到我的君子軍朗誦與戰場毫不相干論語,為什麼會感到震驚?我讓君子軍論語,又有什麼良苦用心?”
“那在下斗膽直言了,謬誤之處,還望公子海涵。”那塢主答道:“論語與戰場毫不相干,公子卻偏偏讓君子軍在戰場上整齊朗誦,其目的有三。第一,當然是迷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