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但就在這時候,曹靈的小手已經揪住了陶應的耳朵,酸溜溜的說道:“看夠沒有?要不要跟上去再看看,說幾句親密的話,再續一下你們之前的姻緣?”
“別胡說八道。”陶應趕緊拉開曹靈的小手。怕糜貞聽到又趕緊把曹靈拉進臥室,關上了房門,才向曹靈低聲呵斥道:“你小聲點行不行,讓糜姑娘聽到了多不好?我和她之間沒什麼,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曹靈大聲冷笑,已經有些許妊娠斑的小臉上盡是譏諷。似笑非笑的向陶應問道:“那麼請問是那一個書呆子,在這徐州刺史府的後花園中,與貞兒姐姐私訂終身,還肌膚相接?又是那個書呆子,把貞兒姐姐為他求的平安符始終戴在身上,到現在都捨不得取下來?”
說著,曹靈伸手到陶應的脖子上,硬生生的扯出了陶應用紅線掛在胸前的絲繡香囊,更加滿懷醋意的說道:“手藝真巧啊,難怪我以前問你這香囊那裡來的,你要鬼扯說是什麼阿離給你繡的。我就奇怪了,一個浣衣下女,怎麼會有比我還巧的手藝?”…;
“就你那點女工手藝,好象正常點的姑娘都比你巧吧?”陶應心中嘀咕,臉上則盡是尷尬,苦笑問道:“夫人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不可能是糜姑娘告訴你的吧?”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只問你,這些事有沒有?”曹靈兇狠的問道。
罪證確鑿,陶應也不想狡辯,索性就點了點頭,又趕緊解釋道:“不過這些都不能怪我,要怪就得怪你,當初如果不是你這個小丫頭亂猜疑,不聽我把話說完就去胡說八道,所以糜姑娘才誤會了。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不會有後來那些事。”
“你風流好色,還來怪我?”曹靈大怒,衝上來又要揪陶應的耳朵,陶應怕傷著她腹中的胎兒不敢大動作反抗,只是乘勢把曹靈抱到了懷中,把臉貼到曹靈的小臉上,和顏悅色的說道:“好靈兒,乖,我承認我以前是有好色不對的地方,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不要計較了,而且我發誓,以後我也不會隨便和她往來了。”
“真的?”曹靈挑起美眸來看陶應,小臉上盡是不屑,還道:“你以為我會相信?”
“千真萬確,我和她之間的事已經完了,已經沒有回頭路走了。”陶應輕嘆了一聲,又主動取下了佩帶了近一年的香囊,解釋道:“我一直戴在這個香囊,是覺得這個香囊裡的平安符好象有點作用,南征北戰打了那麼多仗,戰場上刀光劍影,矢石如雨,還從來沒有傷到過我一根毫毛,所以我才留著。如果夫人不喜歡,那我以後不戴就是了。”
說著,陶應還主動把那個糜貞親手繡制的香囊遞給曹靈發落,曹靈則嘟嘟小嘴,又皺皺可愛的小鼻子,似乎很不滿意陶應的言行,接過香囊又替陶應重新戴上,嘟噥道:“既然這道平安符這麼有用,那你就一直戴著吧,你出征的時候,我在家裡也能放心一些。”
“那你不猜疑了?”陶應笑著問道。
“呸!誰猜疑了?”曹靈仍然是一副傲嬌神情,哼哼道:“猜疑你?你在外面那麼多女人,我猜疑得過來?眼不見心不煩就是了。”
酸溜溜的哼哼著,曹靈想掙脫陶應的懷抱。但陶應都四五十天沒能碰女人了,這會溫香軟玉在懷,又嗅到曹靈身上熟悉的體香髮香,下面的小陶應早就已經是蠢蠢欲動,摟著曹靈不肯鬆手,還湊到了曹靈珠潤白嫩的小耳朵旁,淫笑說道:“夫人。你身子不便,還是讓為夫把你抱上床吧,然後為夫還要替夫人仔細檢查一下。看看夫人這些天來,肚子到底大了多少。”
“去你的!”曹靈大羞,一把推開陶應帶著酒味的嘴巴。嬌嗔道:“四個月了,不能了。”
“怕什麼?”陶應笑著說道:“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好象是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同房,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了,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