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吧,夫人,為夫都快想死你了。”
說著,陶應都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扯曹靈的衣服了,曹靈則又羞又氣,掙扎著堅決不肯依從。還怒道:“不行,萬一傷到我兒子怎麼辦?憋不住滾到別的房間睡去,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睡,省得你糾纏不休。”
生理迫切需要發洩的陶應堅持了半天,但曹靈擔心傷到胎兒。始終堅持不肯依從,最後陶應也沒了辦法,只能是放開曹靈,垂頭喪氣的說道:“夫人,這可是你逼我的,今天晚上我可得到阿離房間過夜了。”…;
“滾!”曹靈沒好氣的呼喝。又哼哼道:“如果你忍心,以後你就天天住在那個小狐狸精那裡,用不著過來看我。”
碰上了這樣的極品老婆,陶應也沒了辦法,只好是唉聲嘆氣的說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住這裡,也不碰你,總行了吧?阿離那裡,我明天再去。”
聽到了陶應在話,曹靈總算是露出些滿意笑容,任由陶應攙著坐到了床上,又讓陶應侍侯了更衣脫鞋,但就是在陶應脫衣服的時候,曹靈卻又改了主意,阻止陶應道:“書呆子,我想了一會,你還是去看看貞兒姐姐吧,她現在肯定還在房間裡哭,你去替我安慰安慰她,然後你愛在那睡就在那睡,我今天晚上還是一人休息算了。”
母老虎老婆竟然讓自己深更半夜的去其她美女的房間,陶應還真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滿頭霧水的向曹靈求證是不是在開玩笑時,曹靈卻不耐煩的說道:“誰和你說笑了?貞兒這段時間經常陪我過夜,也經常在夢裡哭醒,半夜裡悄悄的一個人流淚,可憐得緊,我知道她是因為你哭,你去安慰一下她,她也許能好一點。”
“安慰她容易,可要是把我也給安慰了進去怎麼辦?”陶應苦笑問道。
曹靈不答,把臉扭了向牆,許久才嘟噥了一句,“也不知臉紅,就憑你這個書呆子,貞兒姐姐怎麼可能看得上?”
“夫人,你真不是在開玩笑?”陶應更是驚訝。
“嗯。”曹靈這次回答得很快,還難得在語氣中帶上了一些憐憫,低聲說道:“貞兒姐姐變成這樣,我也有些責任,心病還需心藥醫,或許你的安慰,能讓她好一點。你去吧,我要睡了。”
“知道你有責任就好。”陶應心中嘀咕,又見曹靈態度似乎非常認真,又猶豫了半晌,這才低聲說道:“那我去看看,儘量安慰安慰她,但你放心,我不會亂來。”
曹靈不答,還有些輕微的鼾聲,而陶應又遲疑了片刻後,終於還是輕手輕腳的吹熄燭火,又輕手輕腳的出門,不過房門關閉的那一刻,曹靈卻忽然睜開了緊閉的眼睛,輕聲罵了一句,“書呆子,果然和貞兒姐姐一樣,你也沒忘了她。”
………………
曹靈這一次倒是有點冤枉陶副主任了,陶副主任心裡確實還沒有忘記糜貞不假,但是與糜貞再續前緣的念頭卻是真的沒有,因為陶應至今還在懷疑糜竺重返徐州的真正用意,上一次陶應故意示弱對外宣佈徐州軍隊在淮陰慘敗,結果劉備果不其然就來趁火打劫了,其中雖然沒有證據證明訊息是糜竺傳遞的,但也沒有證據表明不是糜竺做的,所以即便不管糜竺如何的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陶應都始終不肯放鬆對他的警惕——恨屋及烏,這層警惕,自然也連累到了糜貞妹子的身上。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即便是得到了小醋罈子曹靈的默許與糜貞單獨相處,陶應都沒有想過什麼與糜貞破鏡重圓,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向糜貞傾吐一下心事,解釋一下自己當初逼著劉備處死糜芳的苦衷,即便不能獲得糜貞的理解,今後在糜貞面前也可以坦然以對,不用象這幾次見面一樣。見到糜貞就盡是愧疚,尷尬得連話都不方便說。
向下人問明瞭糜貞住宿的房間,又溜達到了客房門前。窗戶裡果然還透著燭火的光亮,陶應又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