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
“賢婿,給你抓了一個大耳賊的細作!”曹豹得意洋洋的叫道:“大耳賊派這個賊子來策反糜子仲,糜子仲假裝答應暫時穩住了他,又暗中告知了我,我馬上就帶人把他給抓來了!”
說著,曹豹還重重一腳踹在那‘大耳賊細作’的屁股上,又從懷裡掏出一份白色素絹一亮,更加得意的說道:“人贓並獲,這是大耳賊派他帶來的書信,我已經下令封鎖了彭城四門,賢婿可以馬上把這個賊子嚴刑拷打,審問他有無同黨!”
看著岳父得意洋洋的笑臉,專克岳父的陶副主任還真想一拳把這個老丈人的鼻子砸扁!不過沒辦法,為了不使自己釣魚執法的醜行敗露,陶應也只能是裝模作樣的下令把‘大耳賊細作’押下去,用盡一切酷刑折磨拷打審問!然後陶應自然又少不得向曹豹千恩萬謝,又向糜竺拱手問道:“子仲先生如此深明大義,應萬分感激,但應有一事不明,子仲先生既然決心揭發劉備細作,為何不直接來刺史府揭發?偏要去告知陶應的岳丈?”
“如果我不這麼做,如何能揭穿你這個小賊的虛偽面目?可惜那個假貨嘴硬,不然的話,哼!”糜竺心中嘀咕,臉上卻不動聲色,還向陶應雙膝跪下,拱手恭敬道:“府君見諒,糜竺之弟糜芳之前犯有重罪,糜竺受罪弟連累,實在無顏再見府君,又怕夜色太深府君已經休息,信使見不到府君誤了大事,故而讓信使捨近求遠去見昔日同僚曹將軍,所幸府君洪福庇佑,未曾誤了大事。”
“子仲先生,那就是在責罰應的怠慢之罪了。”陶應趕緊親自攙起糜竺,假惺惺的說道:“當年家父在日,就已經說過,令弟之罪是令弟之罪,與子仲先生毫無關聯。子仲先生若是想要見應,隨時都可以來登門賜教,應一定倒履相迎。”…;
好話說了一大籮筐,末了,正急著宰肥羊填補州庫虧空的陶應還得自掏腰包,擺下宴席款待迷途知返的糜別駕與立下首功的岳父曹豹,還得順便招待聞訊趕來打聽訊息的徐州大士族陳珪和徐方等人,賠盡笑臉又無比窩火。而把這些人都款待上了後,陶應又找了一個藉口離開大廳,在後堂走廊上叫來一個內衛,沒好氣的吩咐道:“叫曹宏收隊,全部回來!真不知道他這個內衛將軍怎麼當的,肯定是探察不細,露出了破綻!”
內衛領命匆匆而去,陶應則留在走廊上繼續窩火,同時分析此事可能導致的後果,覺得這一次很可能已經打草驚蛇,目前罪證還不夠確鑿的糜竺也很可能會乘機開溜,再次逃離彭城不給自己抓把柄的機會。而如果在沒有確鑿罪證的情況下對糜竺動手殺肥羊,不僅有可能招來徐州士族豪門的不滿,還有可能導致徐州動亂,嚴重破壞徐州的民間貿易……
心中正煩惱時,身旁的衛士忽然低聲提醒了一句,陶應再趕緊抬頭,見自己請來給曹靈作伴的糜貞妹子穿著月白衣衫,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走廊盡頭處,正在刺骨寒風中冷冷的看著自己。陶應猶豫了一下,大步走到了糜貞面前,強做微笑說道:“貞兒,怎麼把你也驚動了?沒事,是你兄長抓了一個大耳賊的細作獻給我,他立了功,我正在賜宴款待於他。”
糜貞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陶應,美目中漸漸有光芒閃爍,忽然,糜貞向陶應雙膝跪下,哽咽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對我哥哥下手了,我明白,明白你為什麼叫我來陪靈兒了,你不忍心讓我看到那一幕。我求你,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看在我盡心服侍你幾次的份上,放我哥哥一條生路,我只有,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也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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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自取滅亡
陶應又回到刺史府大堂時,時間已經是接近二更,但刺史府大堂上的宴會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