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覺得陶應賞罰不明,對自己們有所歧視。
“老將軍請起。”陶應攙起章誑,又拍著章誑的手叮囑道:“老將軍,廣陵緊鄰大江,大江之上水匪猖獗,而我軍水師多年不戰武備不足,水兵缺乏訓練,戰船陳舊稀少,所以老將軍在廣陵一定要注意水軍問題,要多多操練水兵,多多打造戰船,以便我軍將來肅清江上水匪。”
“公子放心,末將一定謹記公子吩咐,大力打造徐州水師。”章誑不疑有他,一口答應。魯肅則微微一笑,心知陶應狼子野心,始終還在貪戀著江南富庶土地。
敲定了讓章誑留守廣陵的決議,陶應又和臧霸商量了一下撤兵日期,決定在三日之後收兵返回徐州,以免徐州主力過於南傾,給北面敵人以可乘之機,同時吳敦又自告奮勇,請求率領一軍留駐廣陵,幫助章誑鎮守廣陵。能夠分拆臧霸聯軍的好事,陶應當然是求之不得,只是顧忌臧霸懷疑自己用意,有些猶豫,不料臧霸也為了表明自己接受陶謙父子指揮的誠意,也是主動開口附和替吳敦同求,陶應大喜過望,當即一口答應,同意吳敦率軍一千留駐廣陵,並當面要求章誑善待吳敦等人,章誑用心記住。
其後閒聊中,陶應又舉杯感嘆道:“還別說,離家一個多月,我還真有點想家了,也不知道徐州城現在的情況如何了?還好,父親在給我的書信中,說他的病情已經大為好轉,不然的話,我早就在廣陵沉不住氣了。”
“主公的病情大為好轉?”臧霸意外的楞了一楞。
“宣高兄,怎麼了?”陶應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臧霸有些猶豫,但考慮到陶應很快就要返回徐州,終於還是如實答道:“公子,主公應該是怕你分心,沒告訴你實情,末將這次到徐州向主公請罪時,主公的病情好象不輕,喘得很厲害,和末將說話沒多長時間,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怎麼可能?”陶應大吃一驚,放下酒杯疑惑說道:“我出發南征的時候,我父親的病情分明已經大為好轉了啊?”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臧霸安慰道:“可能是主公思念公子過度,操心勞神,病情有所加重。”
陶應不答,狐疑的分析道:“是這樣嗎?我父親的病是哮喘,哮喘病情一般是在冬天氣候乾燥時加重,那有在秋季突然加重的道理,今年徐州的雨水不算少啊?還有,我在廣陵的仗一直打得很順手,還一直都是報喜不報憂,我父親應該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病情更加好轉才對啊?”
“這個……,末將就不知道了。”臧霸不通醫理,老實搖頭認輸。
“只是巧合嗎?”陶應在心裡盤算,“換一個思路,我帶這麼點兵力南征廣陵,又接連遭遇笮融、孫策和袁術三個強敵,正常人都認為我必敗無疑,絕對料不到我會把仗打成這樣。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戰事不利,或是慘敗或是戰死,再或者被困在廣陵,我那個便宜老爸又突然病死,豈不是某人的天賜良機?”
盤算到這裡,陶應又悄悄嘆道:“還是魯肅說得對,內患不除,我就急著拓展勢力,只會是丟西瓜撿芝麻,得不償失。幸虧我沒有頭腦發熱去打劉繇,我的主要精力,必須先放在內部!放在徐州這塊根據地上!”
第五十五章 重返徐州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其實陶應真不願立即離開廣陵,江南多好啊,土地肥沃美人如玉,對手又相對比較弱小,有還是待字閨中的大喬小喬孫尚香等一群美女可以去追去泡,騙到床上來捂腳,又有蔣欽周泰太史慈一票猛人可以招攬,可以拉來當小弟狗腿子,陶副主任是發自內心的不想走啊。
但不撤離也不行了,徐州的主要人口經濟都在北方,戰略重心也在北方,在內憂外患尚未根除的情況下,陶應也不可能長時間的在廣陵這個安樂窩呆下去。所以沒辦法了,陶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