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出城野戰!”
“仲應先生言之有理。主公萬不可輕易犯險。”兗州刺史金尚也站了出來,附和道:“劉威將軍剛被押出大帳問斬,就有訊息傳來說是公孫瓚襲取琅琊,世上那有如此碰巧之事?況且合肥之戰劉偕將軍慘敗,後續援軍暫時已無指望,為壽春安危著想,主公更應該慎之又慎,切不可弄險出兵,賠上守城主力。”
“是嗎?”小袁三公益發的將信將疑,遲疑道:“可如果此事不假,吾豈不是錯過了一雪前恨的難得良機?”
“主公,君子報仇,十年……,咦?”主薄閻象本也想勸小袁三公莫要弄險,但話沒說完又忽然打住,心裡也開始琢磨,“慢著,這是一個好機會啊,我如果錯過了,以主公的色厲膽薄,再加上舒仲應和金元休的糊塗,淮南很可能就要更進一步的引狼入室了。”
“閻公為何欲言又止?”小袁三公還真是很少見到閻象如此遲疑,便主動說道:“閻公有話可以直言,無須忌諱。”
“諾。”閻象答應,改口說道:“主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如此,但錯過戰機,更是悔之莫及!依臣下之見,公孫瓚乘虛出兵襲取琅琊,未必是假,那陶應小賊藉口公孫瓚切斷馬路背盟棄義,不僅撕毀了與公孫瓚的盟約,還成為了袁紹女婿,那公孫瓚與袁紹不共戴天,又豈能不恨陶應小賊入骨,一旦探得徐州空虛,又豈能不生出趁火打劫的心思?所以依臣下之見,陶應奸賊後方生變,未必是假!”
“對,對,孤也是這麼想。”小袁三公連連點頭,道:“且不說孤與公孫瓚締有盟約,孤的淮南告急公孫瓚理當出手相救,就說陶應小賊的背盟惡行,也足以讓公孫瓚出手襲他背後!”
“閻大人,你是在說笑吧?”因為劉皇叔的事已經和閻象反目成仇的舒邵冷笑起來,大聲冷笑道:“我軍細作探報,袁本初的大軍都已經攻進了幽州腹地,袁本初的長子袁譚也兵屯平原,公孫瓚自顧尚且不暇,又上那裡找四萬軍隊攻入徐州?”
“舒大人是否忘了,袁本初的腹地也有黑山張燕這個隱患,且北部還有烏丸強敵?”閻象同樣大聲冷笑,強詞奪理的說道:“況且公孫瓚百足之蟲,死而未僵,僅部將田楷在青州便有雄兵數萬,忽然南下攻陶應奸賊不備,有何難哉?”
見閻象如此強詞奪理,舒邵當然是勃然大怒,立即開口反駁,閻象卻懶得和這個糊塗蟲理論,只是又轉向小袁三公說道:“主公,臣下也並非慫恿主公弄險,陶應小賊素來奸詐,公孫瓚入寇徐州一事,目前亦難辨真假,主公是應該慎重為上。但亦無妨,臣有一計,既可使主公既不必出兵冒險,又可分辨事情真假,相機行事。”…;
“閻公有何妙計?快請道來。”小袁三公大喜問道。
“主公可命橋蕤、雷薄二位將軍接手攻打曲陽的戰事,讓劉備兄弟南下攔截陶應小賊回援曲陽,此事真假立辨。”閻象陰陰的說道:“劉備兄弟南下與陶應小賊交戰後,若能取勝固然最好,若不能勝,橋蕤和雷薄二位將軍也可以從容退回壽春和陰陵守城。”
“屆時,如果陶應小賊放棄曲陽、當塗兩城徑直渡河北上,退回徐州,那麼不用說,公孫瓚入寇徐州一事必然不假,主公可相機行事,或是出兵追擊,或是聯手公孫瓚夾擊陶應小賊,一雪前恥!當然了,如果陶應小賊攻破劉備之後不肯退出淮南,又出兵攻打壽春或者陰陵,那麼也不用說,公孫瓚入寇徐州一事完全是子虛烏有,但我軍守城主力毫無損失,照樣可以繼續堅守待援!”
“妙計!”小袁三公大喜,鼓掌道:“就這麼辦,讓劉關張三兄弟領兵南下,去和陶應小賊狗咬狗,孤在壽春隔岸觀火,靜觀後變!”
“閻象,你借刀殺人!故意讓玄德公去白白送死!”舒邵更是大怒,乾脆指著閻象的鼻子吼道:“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