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玄再次推開女兒,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這個臭丫頭闖的禍,等事情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喬公請放心。”那油頭粉面在門外笑了起來,很是自信的說道:“不會有事,李術的兵馬目前都在城外駐紮,他帶不了軍隊進城。”
“可城裡還有徐州的兵馬啊!”喬玄哭喪著臉說道:“公子,在下求你快走吧,徐州的兵馬要是來了,那就更完了,在下更慘了!”
“更慘?徐州兵馬在皖縣城裡有為非作歹的事?”油頭粉面語氣疑惑的問道。
“這個倒沒有聽說。”喬玄否認,又更加焦急的說道:“在下也不敢欺瞞公子,在下是害怕徐州那位陶應陶使君,剛才聽李冠公子說,徐州陶使君很賞識李術將軍,還要封李術將軍做我們廬江太守,是陶使君面前的大紅人,如果讓陶使君的人看到在下的女兒,那在下一家可就毀了!公子,求你了,快走吧!”
“如果讓陶使君的人看到喬公你的千金,那喬公你一家都毀了?”那油頭粉面的語氣更是驚訝,無比好奇的問道:“喬公為何口出此言?還請賜教。”
喬玄有些猶豫,可是為了儘快請走門外的瘟神,喬玄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徐州那位陶使君不僅生得青面獠牙,獐頭鼠目,還性格殘暴好殺,最喜歡濫殺無辜,尤其是還特別的好色,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無論年齡輩分,都一定要弄到手摧殘玩弄,甚至就連他部下的妻子,也逃不過他的毒手!在下的女兒勉強有點姿色,如果讓他看到就糟了,所以公子,在下磕頭求你了,你還是快走吧。”
門外傳來輕微的異聲,似乎有人在偷笑,而那油頭粉面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語氣古怪的問道:“敢問喬公,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鄧當將軍。”喬玄老實答道:“鄧當將軍之前在皖縣駐紮時,與在下多有往來,言談之中告訴在下這些事的,不過鄧當將軍三個月前已經被調到九江去打仗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鄧當將軍現在很好,將來還會更好。”
油頭粉面的聲音裡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不過喬玄在焦急之中也沒有發現,只是一個勁的懇求油頭粉面趕緊離去,可那油頭粉面就是賴著不走,喬玄大急中忽然想到一事,頓時恍然大悟,趕緊說道:“公子,你一定是要錢對不對?要錢好辦,在下報答你黃金十兩,白銀二十……,不,白銀三十兩!老蔡,老蔡,快去把十兩黃金和二十兩白銀取來,我要報答門外公子的搭救之恩。”
“家主,你急糊塗了吧?”喬府管家老蔡苦笑說道:“之前為了預防亂軍進城,你把家裡的金銀珠寶都親自收藏了,小人手裡就一些銅錢,那來的黃金白銀?”
“我是急糊塗了。”喬玄一拍額頭,趕緊衝門外說道:“公子請稍等,在下這就去取金銀來報答你。”說完,喬玄又檢查了一下大門的銅鎖,然後又叮囑眾人千萬小心,這才連滾帶爬的衝去秘庫取黃金白銀,不過匆忙之間也忘了要求兩個女兒躲藏迴避。
喬玄前腳剛在前院消失,頑皮好動的喬婉後腳就衝到了大門旁,想從門縫裡看看門外的油頭粉面到底長什麼模樣,不料卻看了一個空,透過門縫只看到一些背影,並沒有看到那個油頭粉面,喬婉正大感奇怪時,旁邊的院牆上卻響起了驚呼,“難怪喬公會說那樣的話,還真是絕代佳人啊!”
喬婉趕緊退回院中時,卻見那油頭粉面不知踩著什麼攀上了自家院牆,露出小半個身體向院內張望,還正滿臉yin邪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喬靚,更加yin邪的三角眼中直放綠光,羞得臉皮極薄的喬靚把頭低下,俏麗動人的臉蛋也紅成了一塊紅布。喬婉護姐心切,又飛快衝到喬靚面前,雙手張開用身體攔住了喬靚,不過這麼一來,油頭粉面的目光自然也轉向了喬婉,被油頭粉面兩道yin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