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點的目光這麼一看,素來活潑大膽的喬婉不由也是滿臉緋紅,沒好氣的喝道:“看什麼看?非禮勿視知不知道?”
“非也,非也。”油頭粉面連連搖頭,笑嘻嘻的說道:“在下可是很有禮貌的欣賞兩位女公子的容貌,敢問兩位女公子的尊姓大名?”
“不告訴你!”喬婉毫不客氣的拒絕,又悄悄偷看了油頭粉面一眼,發現這個油頭粉面其實還是生得頗為俊美,只是臉上的yin褻笑容讓人很不舒服。
“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反正我知道你們姓喬。”油頭粉面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這樣吧,前面這位女公子年齡要小一些,應該是妹妹,在下就稱呼你為小喬姑娘吧,後面那位姐姐,在下就稱呼你為大喬姑娘吧,小喬大喬,大喬小喬……,啊————!”
嬉皮笑臉的說到這裡,油頭粉面先是莫名其妙的張口結舌滿臉呆傻,忽然又殺豬一樣的慘叫了一聲,把喬靚和喬婉姐妹都嚇了一大跳,接著那油頭粉面居然還從院牆上摔了下去,又把喬靚和喬婉姐妹嚇了一跳。不過還好,那油頭粉面很快又重新出現在院牆上方,一雙賊眼死死瞪著喬家姐妹,目光貪婪得彷彿想把喬家姐妹連皮帶骨頭的吞下去,也羞得喬家姐妹一起把臉扭開,不敢與那油頭粉面的yin褻目光對視。
因為實在受不了油頭粉面的邪惡目光,喬婉乾脆也是勸道:“牆上的公子,我勸你還是走吧,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為了你自己好,你還是聽我父親的話趕緊逃命吧,不然的話,等城裡的兵馬來了,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沒事,沒事,我不怕。”油頭粉面搖頭,又涎著臉向喬婉說道:“小喬姑娘,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其實徐州的陶應使君絕不是鄧當汙衊的那種人,徐州的陶使君不僅年輕英俊,年少有為,還十分的溫柔體貼,是全天下都板指頭數得著的好男人。鄧當之所以汙衊陶使君,不過是因為陶使君殺了他的舊主孫堅的長子孫策,他為了洩憤才胡說八道,其實陶使君一點都不好色,還非常的專一。”
“你對我說這些幹什麼?你見過陶使君?”喬婉有些莫名其妙。
“見過,見過,當然見過。”油頭粉面連連點頭,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喬姑娘,你有沒有興趣見一見傳說中的好男人徐州陶使君?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
“我見他幹什麼?”喬婉益發厭惡油頭粉面的嬉皮笑臉模樣。
“見他幹什麼?”油頭粉面的三角眼轉了幾轉,忽然又笑道:“見他當然有好處了,剛才的情況你也親眼知道了,李冠在你家大門前吃了大虧,這會肯定去找他父親李術搬救兵來找你們算帳了,你用木盆砸破了他的鼻子,他肯定不會放過你,一定會用這個當藉口逼著你爹把你們姐妹的其中之一、甚至是逼著你們姐妹一起嫁給他——如果你認識了徐州陶使君,得到陶使君的幫助,你家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咦?這個油頭粉面說得有理啊?”
其實心裡也是無比擔心的喬婉一楞,不由有些心動,誰知喬婉素來溫柔軟弱的姐姐喬靚忽然站了出來,紅著臉鼓起勇氣向那油頭粉面的問道:“請問公子,剛才公子的話是否說笑?公子真能為小女引見徐州陶使君嗎?”
“當然。”油頭粉面拍著胸口保證,本就盡是yin褻的臉上還露出了一些奸笑,問道:“大喬姑娘,你想與陶使君相見嗎?”
大喬溫柔的點頭,又無比羞澀的說道:“如果公子能為小女引見陶使君,小女定然報答公子。”
油頭粉面的三角眼又轉了一轉,然後笑著說道:“大喬姑娘,在下認為你最好還是不要見他的好——徐州的陶應使君雖然不好色,可是見到了姑娘你這樣的絕代佳人,難保不會動心,萬一已經娶有妻室的陶使君逼著姑娘做妾,那在下豈不是誤了姑娘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