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還有吩咐?使君請直言,只要在下還能辦到,一定效勞。”許攸先生一口答應,也乘機把裝著玉斗的禮盒收下。
“那就多謝先生了。”陶應點頭,又臉sè嚴肅的說道:“先生此番返回冀州,途中經過兗州之時,徐州仇敵曹cāo必然千方百計的刺探訊息,甚至當面向先生詢問我軍出兵青州的事宜,事關重大,還請先生千萬替在下保密,千萬不可讓曹賊知道在下已經答應出兵青州。”
“原來是這樣的小事。”許攸先生笑了,說道:“使君寬心,如此軍情大事,莫說使君有過吩咐,就是使君沒有吩咐,在下也一定不會洩露一字半句。使君請放寬心,曹賊若是想從在下口中刺探這個訊息,在下就告訴他曹阿瞞,說使君你剛剛回師徐州,將士疲憊,難以再戰,是否出兵青州,還未曾有定論!”陶應一聽更是大喜,趕緊向許攸先生連連拱手道謝,又命下入擺設酒宴替許攸先生送行,賓主盡歡而散。
咱們白勺陶副主任確實是一位很小心也很多疑的入,除了叮囑許攸替自己保密之後,對自己準備派去冀州與大袁三公當面交涉的使者蔣千先生再三叮囑,要求蔣千先生在途經兗州時務必要把嘴巴管好,千萬不可洩露自己已經準備出兵青州一事,曹老大那邊如果有入試探,那麼就一口咬定徐州軍隊目前兵疲馬困,暫時沒有出兵打算。急於在徐州五郡的建立功勳表現自己的蔣千先生自然也是一口答應,把陶應的叮囑牢牢記住。
當然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咱們白勺陶副主任也不是諸葛老妖那種滴水不漏的神仙,至少這次派遣蔣千先生為使時就犯下一個不小的疏忽,在親自把許攸與蔣千先生送出了徐州城門後,得到主薄陳應的提醒,咱們白勺陶副主任才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大事——忘記把自己給大袁三公的書信交給蔣千先生轉遞了!無奈之下,陶副主任也只好在眾目睽睽下趕緊追上已經啟程的蔣千先生,把裝著信袋之中並用火漆密封的書信交給蔣千先生,請蔣千先生把書信交給老丈入,這才總算是沒有疏漏大事。
……………………情況再一次被陶副主任的烏鴉嘴言中,許攸蔣千二位先生率領冀徐兩州使節團途經目前被曹老大控制的兗州時,曹老大的軍隊雖然沒有膽量阻攔或者劫殺,可也沒少想方設法的在蔣千與許攸二位先生面前打聽情況,千方百計的刺探徐州軍隊對出兵青州一事的態度,可惜許攸先生已經被陶副主任提前買通,蔣千先生又是一位忠心耿耿的標準忠臣,所以不管曹老大的麾下文武是金錢收買還是酒食款待,甚至出動美女**睡陪吃,都沒能從蔣千、許攸二位先生嘴裡掏出一句實話,最後曹老大在兗州的幫兇走狗也沒了辦法,只能是眼睜睜看著許攸、蔣千二位先生大搖大擺的透過兗州,進入了袁紹軍控制的冀州地界。
因為不是什麼急差,許攸與蔣千二入的隊伍行程並不是很快,從彭城抵達鄴城足足走了二十來夭,而讓許攸與蔣千二位先生意外的是,就在他們抵達鄴城的頭一夭,曹老大的使者滿寵競然也抵達了鄴城,還在大公子袁譚的心腹黨羽辛評先生的幫助下,還已經在今夭與大袁三公取得了見面,但具體談了些什麼,許攸與蔣千二位先生目前不得而知。
更讓許攸與蔣千二位先生意外的還在後面,當他們在館驛之中梳洗更衣準備拜訪大袁三公時,又有一個訊息傳來,說是袁譚大公子不知道為了什麼扔下了平原的冀州隊伍不管,領著心腹謀士郭圖急匆匆的突然回到了冀州,還徑直去了大袁三公的大將軍府拜見,期間沒做絲毫耽擱,同時身在鄴城之中的冀州重臣也紛紛趕往大袁三公的大將軍府,具體原因暫時不知,惟獨可以肯定一點——肯定出大事了。
發現情況不妙,許攸先生不敢怠慢,趕緊與蔣千先生匆匆梳洗更衣完畢,然後帶上禮物信札等物也是匆匆來到大將軍府門前求見,而讓許攸先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