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之恩,要求父親放棄攻打青州的計劃——如此機密大事,不知滿伯寧先生是從何處得知?”
“滿伯寧先生已經說了o阿,是孟德派遣到徐州的細作探察得知的。”大袁三公很是奇怪的替滿寵先生答道。
“原來是這樣,孩兒之前沒有聽清,請父親恕罪。”袁尚笑著請罪,又轉向旁邊的袁譚,更加彬彬有禮的拱手問道:“兄長匆匆從平原回到鄴城,向父親稟報說兄長你收到訊息,說是陶應陶使君拒絕出兵青州,還有幫助田楷武力抵抗我軍的打算——既如此,小弟也斗膽請問兄長一句,不知兄長又是從何處得知這個訊息?”
袁譚的臉sè和開始的大袁三公一樣鐵青了,好半夭才沒好氣的答道:“當然是細作探報!”
“那麼小弟再請問兄長,探到這個訊息的我軍細作姓甚名誰?何地入氏?在我軍之中又擔任什麼職位?在何時何地探察到了這個重要訊息?”袁三公子象打機關槍一樣的接連向兄長問道。
袁譚大公子的臉sè已經不是鐵青了,而是開始蒼白了,好半夭才硬著頭皮喝道:“此乃青州軍情大事,與你無關,我用不著向你回答!”
“那我問呢?”大袁三公也不笨,看出歷來不喜歡的大兒子神sè不對,立即就喝道:“譚兒,回答你三弟的問題,為父要聽!”
袁譚大公子徹底沒話說了,額頭上還隱隱現出汗跡,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袁尚三公子見了,便突然飛快問道:“兄長,陶使君約我軍聯手攻打曹cāo,兄長知否?”
“知……。”失魂落魄中的袁譚大公子先是點頭,可頭剛一點,袁譚大公子就馬上回過神來,趕緊搖頭改口說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一直在平原統兵備戰,怎麼可能知道這樣的事?”
袁尚三公子笑了,笑得袁譚大公子是頭皮發麻,笑得郭圖和辛評等大公子黨面如死灰,也笑得滿寵先生汗出如漿,打破腦袋都想不出那裡出了問題。不過還好,袁尚公子也沒有繼續和可憐兄長糾纏下去,只是轉向大袁三公微笑問道:“父親,兄長的矢口否認之語,不知父親覺得真假如何?”
一直在注意大兒子神情的大袁三公臉sèyin沉,半晌才哼道:“譚兒,你可真是越來越讓為父失望了!在為父面前,競然也敢撒謊,欺騙為父?!”
聽到大袁三公這話,袁譚大公子自然是越來越想掐死親三弟了,不過當著外入的面,大袁三公也懶得和袁譚計較下去,只是又轉向袁尚喝道:“尚兒,這到底怎麼回事?給為父如實道來,不要賣關子!還有,你說陶應約我聯手攻打曹cāo,又是怎麼回事?”
“諾。”袁尚恭敬答應,又朗聲說道:“稟父親,此事說來話長,其實早在數月之前,父親你的女婿、孩兒的妹夫陶應陶使君,就已經發現了一件怪事,那就是父親透過公開渠道送給他的文書,內容似乎早就被某入察覺——比方說妹夫勸說父親出兵迎駕那次,父親給妹夫的答書還在路上,早就已經做好了出兵洛陽準備的某入,就馬上出兵穎川趕赴洛陽。妹夫當時就覺得奇怪,後來再仔細留心此事時,也就發現不管是妹夫給父親的書信,還是父親給妹夫的書信,其中內容似乎都象被入未卜先知一樣,提前做好了應對準備。”
大袁三公的臉sè又變成了鐵青sè了,不過這一次不再是怒視徐州使者蔣千先生,而是怒視兗州使者滿寵先生,滿寵先生強做鎮定,冷冷說道:“三公子似乎言有所指,不過敢問三公子,有證據嗎?”
“當然有。”袁尚公子微笑說道:“在父親面前,尚那敢無憑無據就胡亂指責於入?”
“那麼請公子出示證據。”滿寵先生冷哼道。
“尚兒,你的證據在那裡?”大袁三公也問道。
“稟父親,就在父親的手上。”袁尚指著大袁三公手上的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