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萬兩千南線主力,就敗一千徐州騎兵應該不是太難的事——最起碼絕對不會輸!而旁邊的淮南猛將李通則迫不及待的請戰道:“惠使君,請讓末將率領本部騎兵出戰,去取敵將首級回來請功。”
惠衢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又轉向了斥候探馬,問道:“前面的徐州賊軍,打的是什麼旗幟?有沒有看到君子大旗?或者仁義禮智信之類的副旗?”…;
“沒有。”斥候搖頭,答道:“前面來的徐州賊軍,僅打了一面陶字大旗和普通軍旗,沒有使君說的什麼君子大旗。”
“沒有就好。”惠衢又鬆了口氣。忙向李原吩咐道:“李原將軍,小心為上,我們還是全軍迎戰比較穩妥,不過一會你可以先上去鬥將,爭取給我軍斬殺一兩名敵將。鼓舞全軍士氣。”
李原歡天喜地的答應,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斬將立功,惠衢又趕緊命令軍隊停下腳步,佈置了一個攻守兼備的鶴翼陣,在中軍佈置重兵防護,兩翼佈置機動兵力方便包抄合圍。李原麾下的一千騎兵則被惠衢放在中軍前方,方便隨時出擊,追殺敵人騎兵——不然的話,就算在鬥將中打敗了徐州軍隊,步兵也追不上徐州騎兵,白白錯過擴大勝果的天賜良機——至少咱們的惠刺史是這麼想的。
鶴翼陣剛剛布好,徐州軍隊已經小跑到了惠衢軍前,這是一支十分古怪的騎兵隊伍,一千左右的騎兵排著五個整齊但又疏散的橫隊,裝備還特別的差,包括統兵大將在內的精銳主力,都是穿著僅鑲嵌少許鐵片的廉價皮甲,普通輔兵身上的皮甲更是連鐵片都鑲嵌不起,手裡的槍矛更清一色是木杆鐵頭,裝備孱弱得連惠衢軍的精銳步兵都比不上,隔著裡許遠就能聞到一股寒酸窮苦的味道。
當然了,這支寒酸窮苦的徐州騎兵也有一點讓惠衢軍萬分羨慕,那就是這隊徐州騎兵每個人都有一匹備用戰馬,雖說這麼做肯定為了逃命方便,可是在不產戰馬和沒有固定馬匹來源的淮南,這樣的奢侈裝備還是讓惠衢和李原等人羨慕得直流口水——也悄悄發誓一定要打敗這隊敵人,爭取多搶一些戰馬回來。
兩軍隔著兩百步對圓,不等迫不及待的李原將軍躍馬出陣,對面的徐州騎兵隊伍中早有一將更加迫不及待的出來送死——手裡揮舞著一柄嶄新的青龍偃月刀衝到陣前,隔著老遠就興奮大吼道:“關羽關雲長在此,爾等無名鼠輩,有誰敢來送死?”
“關羽?關雲長?!”
可憐的惠刺史小臉都白了,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溫酒斬華雄的關羽關二爺竟然會出現在徐州軍中?那邊躍躍欲試的李原將軍也嚇了一大跳,小心翼翼的出陣,大叫問道:“汝就是溫酒斬華雄的關羽關雲長?”
“非也!”對面的徐州將領神氣活現的叫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姓關名宇——宇宙之宇,字雲常——常山郡之常!無名鼠輩,還不快快下馬受死?!”
“匹夫!竟敢冒充關羽將軍大名,受死!”甚是尊敬的李原將軍勃然大怒,挺槍就衝向關宇。後面的惠衢也在今天第三次鬆了口氣,暗暗嘀咕道:“嚇死我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象的名字?”
“無名鼠輩,受死!”對面的關宇將軍確實狂妄得可以,一口一個鼠輩的繼續激怒李原,同時也拍馬迎向李原。李原馬快,轉眼衝出了上百步,雙手緊握鋼槍,血紅著眼只是直撲關宇。
“無名鼠輩!這次先饒汝一命!”
讓惠衢軍上上下下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剛才還無比狂妄的關宇將軍小跑了三四十步,忽然大喝著饒李原一命的口號,把手裡的青龍偃月刀向李原將軍一甩。然後勒馬回頭就往回跑,可憐的李原將軍大驚之下有些措手不及,眼看青龍偃月刀飛到面前趕緊挺槍去撥。槍刀相撞,可憐的李原將軍又更加震驚的發現,對面關宇將軍扔來的青龍偃月刀。竟然是木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