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賞給你的。”
說著,楊長史拿出了一塊美玉塞進了管家手中,那管家也終於知情識趣的躬身退下,咱們的楊長史也不再客氣。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就把兩名年齡比自己兒子還小的美貌少女摟到懷中,先輪流在兩名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氣,然後淫笑道:“兩個小美人。你們實在太美了,好生服侍本大人,本大人重重有賞。”
姿色稍遜的許雪倒是低眉順眼的答應,並且認命的主動依偎進了形容猥瑣的楊長史懷中,容貌十分出眾的稍長少女則似乎有些心事,低著粉臉不肯說話,不過就算不說話也沒用了。咱們的楊長史照樣把稍長少女和許雪拉到了案旁,一邊逼著兩名可憐少女給自己喂酒喂菜,一邊手腳並用的在兩名少女的婀娜身段與細嫩肌膚上胡亂撫摸,不時說一些齷齪到了極點的下流話,也風流快活到了極點。
憑著多年欺凌柔弱女子的豐富經驗。楊長史可以斷定那姿色稍遜的許雪絕對不是雛兒,因為這名少女太隨便了,不管楊長史怎麼揩油都毫不反抗,隱約還有些主動迎合的感覺,明顯是被男人梳弄過。而那最漂亮的稍長少女就讓楊長史有些看不懂了,除了不時羞澀反抗楊長史的魔爪外,言行舉止還與窮苦人家出來的女子截然不同,一舉一動有板有眼,就好象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般,氣質舉止絕非豪強門閥人家調教出來的家伎歌伎可比。
稍長少女是什麼出身並不要緊,對楊長史來說最為欣喜若狂的一點是,從應對反應來看,這名姿色出眾的稍長少女很可能還是雛!所以酒飯還沒有用完,咱們的楊長史就已經忍不住先把那稍長少女抱上了牙床,三下兩下的把那稍長少女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然後又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得精光,扳正了那默默流淚的稍長少女和身壓了上去,手握魔根向內硬鑽,結果那稍長少女也果然慘叫了起來,楊長史再低頭看時,卻見翠流紅飛,落紅滿床,血流浸褥,稍長少女果然是一名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
“美人兒,你太讓本大人滿意了!”
楊長史欣喜若狂的喊了起來,也還算講良心的暫停了粗暴動作,那稍長少女卻淚流滿面,既是疼痛難忍,又是心如刀絞,咬著銀牙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忽然哽咽著低聲問道:“敢問大人姓名?官居何職?”
“美人兒真有心,想知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楊長史笑了,很是得意的說道:“好,本大人成全你,本大人姓楊名宏字仲明,官居徐州刺史府長史一職。”
“長史?”稍長少女目光空洞的看著床頂上的帷幔,忽然又哽咽道:“敢問大人,大人的秩石是多少?”
“你問這個幹什麼?”楊長史終於有些奇怪。
“沒……,沒什麼,隨便問問。”稍長少女將淚顏扭開,輕聲哽咽道:“大人如果不願回答,小女……,奴婢也不敢多問。”
“奇怪。”楊長史更是疑惑,不過看在這名美貌少女把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份上,便大模大樣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本大人秩比千石,再加上本大人還兼著一個朝廷的官職,實際上秩比是一千五百石。”
“秩比一千五百石……,兩千石……。”稍長少女含糊不清的唸了兩個詞,朦朧淚眼中不由又緩緩流出兩行晶瑩淚水,許久後才認命的輕聲哽咽道:“請大人溫柔一些,小……,奴婢是第一次。”
“那是當然,本大人這不是溫柔了嗎?”楊長史淫笑著又在稍長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口,然後淫笑問道:“小美人兒,本大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叫什麼?”
“大人就叫我……。”稍長少女遲疑了一下,然後才抽泣著低聲說道:“大人如果不介意,就叫奴婢阿昱吧。”
“阿異?”楊長史有些傻眼,驚叫道:“阿異?你也叫阿異?!”
“阿昱是奴婢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