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少女阿異驚訝的反問。
“本大人有一個得意門生,也是小名叫阿異!”
楊長史驚訝的解釋,那稍長少女阿異更是驚奇。扭頭來看楊長史的神色,見楊長史表情驚訝不似做偽,便不由得更是驚奇。但驚奇過後,本已停止了哭泣了的少女阿異卻又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呢喃道:“或許,這就是奴婢的命吧。”
“美人兒。這不是命,是緣分!”
楊長史沒心沒肺的淫笑了一聲,然後更加的沒心沒肺的劇烈活動了起來。那少女阿異卻又將粉臉扭開,一邊忍受著楊長史的粗暴侵犯,一邊默默流著眼淚,心中喃喃,“這是命,是我的命,為了兄長和弟妹他們。為了我們郭家,我自己把自己賣進了三公子府,還以為三公子能看上我,誰知道,卻被送給了這個。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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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袁尚公子送來服侍自己的動人美女份上,一向懶惰的楊長史也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賣力的開動起滿是缺德壞水的腦袋,替袁尚公子琢磨起如何坑害田豐和沮授兩大冀州忠臣賢良,結果還是那句話,咱們的楊長史在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坑蒙拐騙、排擠同僚和陷害忠良這方面,咱們的楊長史絕對算得上是當世一流好手,才爬在少女阿異柔嫩動人的**上享受了一天多點時間,一個惡毒到了極點的陷害計劃也就在咱們的楊長史醞釀成形了。
咱們的楊長史也是一個很偏心的人,因為許雪在服侍楊長史前已經失了身,就只能跪在床上用白嫩雙腿給楊長史當枕頭,侍侯楊長史時還是冰清玉潔的少女阿異則得以給楊長史當被子,所以當楊長史琢磨出缺德計劃時,也只有少女阿異看到了楊長史臉上的惡毒奸笑。而經過了最初的失落與絕望後,已經認命的少女阿異也逐漸的和楊長史熟絡了起來,見楊長史笑得詭詐,不由好奇問道:“大人笑得這麼開心,何事如此高興?”
“當然是好事了。”楊長史在美女面前一向很少注意口風保密,一邊捏弄著少女阿異胸前的柔軟草莓,一邊奸笑著說道:“有個膽敢羞辱本大人的老匹夫就要倒黴了,不是被抄家就是要掉腦袋了,本大人當然要高興了。”
“那個老匹夫?”少女阿異追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楊長史在少女阿異的臉上親了一口,又得意的獰笑說道:“那個老匹夫,先是得罪了三公子,然後又敢羞辱本大人,自尋死路到了這個地步,本大人怎麼也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也替三公子出這口惡氣!”
“這麼說,大人這次是準備替三公子做事了?”少女阿異又追問道。見楊長史得意點頭,少女阿異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說道:“大人,那奴婢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說吧,想求本大人什麼事?”楊長史很是爽朗的答應,又愛撫著少女阿異的細嫩肌膚淫笑說道:“你把本大人服侍得這麼好,你不管求本大人什麼事,本大人都答應。”
“謝大人。”少女阿異先道了謝,又羞澀的低聲說道:“大人,等你替三公子出了這口惡氣,三公子給大人獎勵的時候,大人你能不能把奴婢當做獎勵要過去?讓奴婢到你府裡服侍你?”
“咦?”美女緣不是很好的楊長史先是一楞,然後又醒悟過來,把少女阿異摟緊了淫笑道:“怎麼著?捨不得離開本大人了?”
少女阿異的俏臉更紅了,也不敢去看楊長史,只是羞澀的低聲說道:“大人,奴婢的身子已經被你佔了,你如果不要奴婢,奴婢留在公子府裡,一輩子都是家伎侍女的命,永遠沒希望出頭……。大人你……,如果大人你把奴婢帶走,奴婢……,奴婢願意服侍你一輩子……。”
“真聰明。”楊長史淫笑說道:“本大人如果不把你帶走,你在三公子府裡就一輩子是家伎歌伎,但本大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