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全黑時,李郎和王五終於回到了楊長史面前,坐累了正枕在少女阿異大腿上打盹的楊長史大喜過望,趕緊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和本大人的好學生阿異暗中聯絡上沒有?”
“真有學生叫阿異?”少女阿異有些驚訝,這才知道楊長史在床上說的話並非玩笑,而楊長史的另一個臨時相好許雪則去了伙房給楊長史點菜,恰好不在房中,倒也方便了楊長史和李郎、王五說話。
“請大人恕罪,沒機會聯絡上。”李郎一邊悄悄偷看著容貌出眾的少女阿異,一邊偷偷嚥著口水向楊長史報告道:“阿異公子一直陪伴在滿寵匹夫身邊。寸步不離,所以小人們即便是等到了阿異公子從袁譚公子府出來,又一直跟到曹賊使節團的驛館。也沒機會和阿異公子單獨說話。”
楊長史一下子拉長了臉,那邊王五卻也是一邊偷看著明媚動人的少女阿異,一邊向楊長史奏道:“大人,還有一個壞訊息。小人們也被盯上了,小人們監視滿寵匹夫的時候,發現有人也在監視我們。似乎是袁譚公子那邊的人。”
楊長史本就夠長的老臉徹得拉得比驢長了,雖說袁譚公子不可能知道楊長史和少年阿異的事,但如果讓袁譚公子的人發現楊長史和少年阿異悄悄接觸,那也會鐵定要了少年阿異的命啊!愁悶之下,楊長史只能是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我的其他親兵,有沒有被袁譚的人盯上?”
“大人,你是想暗中與人聯絡嗎?”少女阿異突然開口。用好聽的聲音小心說道:“如果是的話,奴婢或許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楊長史趕緊回頭問,李郎和王五也乘機光明正大的去看少女阿異,還一邊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少女阿異的玲瓏身段,一邊在心裡嘀咕。“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
“奴婢有一位兄長叫郭浮,在冀州水門旁的漳河碼頭上給人扛麻袋。”少女阿異頗有些羞澀的說道:“奴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叫郭都十二歲,一個叫郭成今年才十歲,在碼頭上幫閒和要飯,不過他們人都很機靈,大人如果需要,奴婢可以叫他們給大人跑腿,讓他們為大人送信聯絡,大人的對頭們,肯定不會察覺。”
楊長史笑了,也不管李郎和王五就在面前,抱著少女阿異就親了起來,連聲說道:“乖寶貝,果然聰明,你的弟弟那麼小,滿寵和袁譚那些匹夫就是打破了腦袋,也肯定想不到是我派去的信使。”
“大人,大人。”少女阿異紅著臉掙扎,用眼色示意有外人在場,又低聲向楊長史哀求道:“大人,奴婢那兩個弟弟都太小了,留在冀州沒人照顧,將來大人你把奴婢帶走的時候,能不能把他們也一起帶走,賞他們一口飯吃?”
“當然沒問題。”楊長史一邊在李郎和王五的羨慕目光中親吻少女阿異,一邊淫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本大人的小舅子嘛,本大人不給他們飯吃給誰飯吃?等本大人把你從三公子面前要過來以後,把你的全家都帶過來吧,你的哥哥和兄弟,本大人還可以給他們弄幾個官做做。”
“謝大人,奴婢替奴婢全家,叩謝大人大恩。”少女阿異趕緊向楊長史下跪道謝,動人俏臉上喜形於色,益發的嬌豔動人,一旁的李郎和王五也益發心中哀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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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少女阿異全家這樣的鄴城地頭蛇幫忙,楊長史和學生阿異的聯絡也就變得輕鬆了許多,第二天楊長史給少女阿異准假回了一趟孃家,又安排了兩個靠得住的親兵和少女阿異的家人聯絡,第三天、同時也是臘月二十八這天的下午,少女阿異的家人就送來了喜訊——楊長史給學生阿異的書信,已經被少女阿異的弟弟郭都送到了阿異手裡。
為了謹慎起見,楊長史給愛徒阿異的信上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