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戰?”
“無法判斷。”賈老毒物搖頭,道:“也許就在現在,也許是明天清晨或者上午,甚至……。”
說到這裡,賈老毒物遲疑了一下,又道:“甚至還是要來劫營,曹孟德多謀,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方面他玩得不比我們主公差到那裡。”
陶副主任眉頭緊皺,因為陶副主任也不敢排除曹老大來這一手,劉曄則不由為難說道:“這可難辦了,無法判斷出曹賊隊伍的出戰時間,我軍總不能整夜都時刻備戰吧?將士們休息不好,曹賊又選擇在明天上午出戰,我軍的戰鬥力怎麼都得受到一些影響啊。”
“以不變以萬變。”擅長陽謀的是儀開口,沉聲說道:“我軍主力營中,包括君子軍在內,大約有兩萬四千餘人,主公可做此如此安排,繼續命令斥候監視許昌四門,發現曹賊隊伍出城集結,立即點燃煙火報警;我軍機動力最強的君子軍與三千兵力今夜不許休息,時刻備戰,發現我軍斥候報警,君子軍立即率先出擊,牽制住曹軍隊伍使之無法立即逼近我軍大營,三千步兵出營列陣,為主力軍隊出擊爭取時間。如此一來。不管曹軍是否前來偷襲,我軍作戰主力都可以獲得應變與休息時間。”
賈老毒物和劉曄一起點頭稱善,陶副主任也拍板道:“就這麼辦,今天晚上我親自率軍守夜,保護主力隊伍安心休息!”
………………
是夜,安靜得十分可怕,天上月黑星稀,地面上伸手不見五指,夜風冰寒刺骨,令人如墮冰窟。整個天地都彷彿沉浸在了大戰前的寧靜中。陶副主任率領三千徐州步兵與君子軍衣不解甲,馬不卸鞍,圍坐在篝火旁小聲交談,時刻備戰。然而許昌方面卻絲毫不見動靜。讓四千多徐州將士白等一夜。五更將過時。精神高度緊張了一夜的陶副主任也終於抵抗不住睡魔的侵襲,歪靠在陶基身上朦朧睡去。
幾乎就在陶副主任昏昏睡去的同時,許昌城裡也有了動靜。為了避免城外的徐州斥候察覺動靜,基層將領幾乎是逐個逐個小聲叫醒麾下士兵,曹軍將士揉眼起身,在寥寥幾支火把的照耀下起身著甲,到伙房處領取早飯。同時為了讓士兵有充足的體力決戰,曹老大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讓將士吃飽喝足,曹軍士兵人人碗裡都有油有肉,熱騰騰的飯菜噴香撲鼻,使曹軍士兵胃口大開,人人臉上也盡是開心笑容。
曹老大這一次準備出兵三萬,然而頭一天下午的清點下來,曹老大才愕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湊不足三萬可戰之兵了,因為連連高強度作戰和缺少藥物的緣故,很多曹軍傷兵不僅沒有恢復戰鬥力,還因為止血消炎藥物不足的緣故傷口惡化,輕傷變成了重傷,有希望痊癒的重傷員永遠失去了戰鬥力。
為此,曹老大還當眾對主管後勤的妹夫任峻發了脾氣,一度打算重辦任峻,任峻也不推卸責任,只是跪在曹老大面前嚎啕大哭,“丞相,末將也不願讓將士如此啊,可是袁紹的賊軍剛剛撤腿,陶賊的隊伍馬上就殺到了許昌城下,藥物無法補給,所以末將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忠勇將士傷口惡化,完全的無能為力啊。”
“丞相,你可能不知道。”荀彧抹著眼淚說道:“任將軍唯一的兒子任先將軍,在與袁紹交戰時右臂中箭,傷口發炎貫膿,任將軍把所有的藥都給其他的將士,任先將軍的右臂,卻保不住了…………。”
荀彧的話還沒有說完,曹老大就已經向任峻撲通跪下,與任峻抱頭痛哭在了一起,在場的曹軍傷兵也是個個痛哭失聲,紛紛跪下請令出戰,發誓要與徐州軍隊決一死戰。最後,曹老大也在麾下眾將的建議下,放寬了對傷員的選擇範圍,七拼八湊起了大約兩萬八千左右的軍隊出城作戰,去與東漢末年最卑鄙的惡魔、最無恥的偽君子、最陰險的毒蛇、最狠毒的豺狼——徐州陶應奸賊,決一死戰!
卯時初刻,隨著銅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