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火藥是什麼時,自己就一邊摸著小姑娘的胸脯,一邊又隨口說了一句一硝二流三木炭,再然後自己和黃碩的好事就被奏事的衛士打斷,沒能繼續一步。
想到這裡,陶副主任點了點頭。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隨口說了一句火藥是一硝二硫三木炭,其他的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估計是黃碩那小丫頭酷愛技術成癖,自己楞是憑著這句話造出了火藥,結果就出了問題了。”
“還好,幸虧飛火槍的完整配方沒洩露出去,否則麻煩就大了。”劉曄鬆了口氣——別看飛火槍實際上就是一個大號的手持煙花,除了縱火與干擾敵人外。威力其實小得可憐。可是在戰場上敵人忽然使出,對徐州軍隊計程車氣影響還是很大的。
“也不一定是黃碩姑娘。”賈老毒物替好色誤事的陶副主任掩過飾非道:“主公不要忘了,我軍曾經援助過曹孟德飛火槍的配方,或許是曹軍出了問題也不一定。”
“絕對是那丫頭。”陶副主任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告訴過曹賊火藥的配方。但是並沒有告訴曹賊火藥這個名詞。諸葛亮既知道火藥這個名詞又知道配方。就肯定是黃碩丫頭那裡出問題了。臭丫頭,敢壞我大事,等下次見面。看我怎麼收拾你!”
再怎麼懊悔和咬牙切齒都沒用了,因為陶副主任的好色和漏嘴,賈老毒物精心佈置的虛張聲勢之計破意外的以失蹤告終,不僅沒把袁譚軍騙出烏龜殼,反而還搭進去了徐州軍隊的部分軍機,如此偷雞不著蝕把米,對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這對奸毒組合來說,絕對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慚愧與失望之下,陶副主任也只好另打主意,向劉曄問道:“子揚先生,我軍派去許昌探察敵情的斥候細作,可有訊息回報?”
“有了。”劉曄答道:“我軍細作奏報,七月十二這天袁譚率軍北上後,許昌立即全城戒嚴,城門每天只開放兩個時辰,進城的軍民百姓都要仔細探問身份,稍有疑點就被拒絕入城,所以我軍細作到現在連許昌城都沒能混進去。好在我軍之前在袁譚軍隊伍里布置有一些細作,其中一名細作利用出城巡哨的機會,向我軍報告了城裡的守軍情況,目前許昌城中大約有一萬六千左右的守軍,守將是以辛評和岑壁為主。”
陶副主任皺起了眉頭,因為陶副主任很是清楚許昌的城防情況,城池規模雖然不大,駐紮不了超過三萬的軍隊,但是城池卻修建得極難攻取,徐州軍隊即便分兵去取許昌,也很難有把握從正面迅速攻破城池。盤算到這點,陶副主任又難免懊悔自己之前的考慮不周——如果之前利用入駐許昌的機會,挖幾條直通城外的地道該有多好啊?
沒辦法打許昌的主意,素來花心的陶副主任也只好把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北方,去打高幹和蔣義渠的主意,然而讓陶副主任鬱悶的是,高幹和蔣義渠從鄴城撤兵後,僅僅只是撤回了黎陽和濮陽就停住了腳步,不再南下加入官渡戰場,還牽制住了徐州軍的陳到偏師與袁尚軍的反撲隊伍,也擋住了徐州大將侯成、孫觀增援官渡的道路,同時因為袁尚公子還小氣的只出兵兩萬追到蕩陰的緣故,目前陳到偏師在側翼戰場上還不佔任何優勢,只能屯駐在離狐監視高幹和蔣義渠,以偏師擊破敵人北線主力的可能微乎其微。
實在沒辦法了,雖然沒有多少把握,經過一番仔細周密的準備後,陶副主任還是組織起了一次試探性的進攻,仗著兵多將廣的優勢,一口氣出動超過五萬的兵力攻打袁譚軍的官渡大營,試圖搗毀袁譚軍大營的外圍攻勢,在地勢相對比較開闊的袁譚軍大營南面開啟一道進攻缺口,繼而徹底摧毀袁譚軍的烏龜殼。
戰鼓敲響,列陣如林的徐州軍隊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攻營步兵,宛如氾濫江潮,接連洶湧撲向袁譚軍營地,戰鼓聲驚天動地,喊殺聲此起彼伏,聲勢十分驚人,地面上人頭似蟻,天空中箭鏃來往如蝗,巨大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