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好幾個渠道知道了這個好訊息。心中暗喜之下,劉皇叔也沒有半點的猶豫和擔心,立即就安排了張飛和徐庶留駐宛城統率兵馬,自己則領著諸葛亮、黃忠和化裝成百姓逃得性命的龐統,一起返回襄陽拜見劉表。途經新野時,劉皇叔又把關羽的義子關平帶到身邊,充當自己的親兵隊長,一同南下襄陽,然後仍命簡雍和孫乾守衛距離襄陽只有一百多里的新野老巢,預防萬一。
劉皇叔的隊伍回到襄陽時,時間已經是建安六年的初冬,因為確認了徐州軍隊已經收兵北上返回許昌的緣故,一度風聲鶴唳的襄陽城已經不象之前那樣的草木皆兵,再加上劉皇叔只帶了十餘從人南下,明顯就是毫無威脅,所以為了繼續利用好劉皇叔這條守門犬,現在身體還算不錯的劉表乾脆親率眾人迎出城外,對劉皇叔禮敬甚厚,劉皇叔為了再從劉表手裡騙錢騙糧,對劉表也是十分恭敬,與血緣關係已經淡薄得比紙還薄的劉表互相稱兄道弟,態度極其親熱,虛情假意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這才攜手共入襄陽城。
進得城中,身為地主的劉表少不得設宴款待劉皇叔這名客將,直到酒過三巡之後,劉表才看似無意的問起葉城大戰的前後經過,而劉皇叔也不敢怠慢,趕緊把葉城大戰的前後經過基本上詳細介紹了一遍,僅僅只是隱瞞了自己拐騙軍隊的一些小手段,又如實說明了荊冀聯軍是因為糧草被劫而被迫棄城突圍的原因,至於自己率領的後軍為何能夠僥倖突圍,劉皇叔則輕描淡寫的表示說自己兵力過少,又被徐州軍隊追擊極緊,這才被迫向衡山突圍,吸引了大批的徐州追兵,最後靠著徐州追兵的不明地理,自己才在地形複雜的衡山一帶僥倖突圍成功。
末了,劉皇叔自然少不得又流下了幾滴英雄淚。哽咽著向劉表下跪請罪,道:“景升兄,備向衡山突圍,雖然也牽制了大批的徐州追兵,但是劉磐少將軍陣亡,天子被陶賊劫走,備還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備無能,備該死,還請景升兄務必要從重治備的救援不力之罪。”
言罷。劉皇叔重重叩首請罪。旁邊的蔡瑁、張允和黃祖等人則紛紛勸道:“玄德公不必如此自責,那日大戰的經過,也有一些從前線回到襄陽計程車兵做了稟報,當時徐州賊軍足足佈置了數萬伏兵伏擊劉磐。又佔著絕對地利。你的兩千來人即便增援劉磐也是杯水車薪。不僅無濟於事,還會白白送了性命。”
確實有一些荊州士兵從水路逃回了襄陽,提前向劉表稟報了當時的伏擊戰況——這些士兵當然也是劉皇叔和諸葛亮安排的。所以不僅是蔡瑁和黃祖等人開口安慰,別駕劉先和從事韓嵩等荊州重臣也紛紛開口,一起勸說劉表不要追究此事,因為劉皇叔當時就算全力救援劉磐也是毫無作用——事實也確實如此,劉皇叔當時就算真是良心發現去救劉磐,也肯定是白白送死而已。
一大幫心腹重臣都開口替劉皇叔求情,心裡雖然十分不滿劉皇叔對劉磐的見死不救,但劉表還是雙手攙起了劉皇叔,一邊溫言安慰說自己不會計較這些雞毛蒜皮之類的小事,一邊嗟嘆道:“恨不聽賢弟良言,沒有多派兵馬北上,不然的話,不僅天子定能救回荊州,幾乎被賢弟生擒活捉的陶應奸賊,又如何能夠僥倖逃脫我軍追擊?可惜,可惜,皆因我的見事不明,這才失去了這個大好機會。”
“景升兄無需過於惋惜。”劉皇叔反過來安慰劉表道:“景升兄當時也是為了荊州百姓著想,不忍增加百姓負擔,這才沒有向北大動干戈,當時景升兄剛剛收復南陽,急需錢糧安撫百姓,重建南陽防務,不願出動太多兵馬也是理所當然。況且當今天下分裂,干戈日起,機會豈有盡乎?若能應之於後,未足為恨也。”
“吾弟之言甚當。”劉表還是欣賞劉皇叔的這番話,又微笑說道:“機會確實未盡,袁譚、曹操之流雖然屢遭陶應重創,卻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有一戰之力,還有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