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守令小人將書信呈交給將軍,沒有其他交代,只說請將軍一看書信便知。”橋蕤的信使行禮,然後雙手捧起橋蕤的信袋,又說道:“將軍,小人的差使已經辦完了,為防他人察覺,還請將軍准許小人立即離開。”
“去吧。”看在了與橋蕤共事多年的份上,袁胤倒也沒有難為橋蕤的信使,一揮手就讓橋蕤的信使離去,可是再開啟看了橋蕤的書信時,袁胤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原來這道書信並非橋蕤所作,而是劉琦寫給橋蕤的親筆書信!再仔細一看內容後,袁胤就不只是臉色大變了,而是破口大罵了,“劉琦匹夫!我操你孃的十八代祖宗!”
袁胤沒有辦法不生氣,在這道劉琦的‘親筆’書信上,劉琦向橋蕤開出的停戰條件,竟然是要橋蕤交出柴桑城退出豫章,還要徐州軍承認豫章全郡為荊州所有!這也就是說,劉琦準備以武力吞併已經只剩豫章一郡的袁耀軍,還是要連皮帶骨頭吞得一點不剩!大怒之下,袁胤立即吩咐道:“快,馬上派人去見劉勳,請他連夜來這裡見我,我有生死攸關的大事要和他商量!還有,把劉琦給我的親筆信拿來!”
去與劉勳聯絡的使者派出去了,劉琦之前與袁胤暗中往來的書信也找來了,仔細對照筆跡之下,袁胤就更加的怒不可遏了,因為兩道書信的筆跡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絕對可以確定是出自劉琦的親筆!確認了這一點後,袁胤更是大怒,罵道:“難怪今天要把書信故意塗抹,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讓袁胤憤怒和無奈的還在後面,好心派人去與劉勳聯絡,結果劉勳卻根本就不信任袁胤,不願在深夜之中到袁胤軍中冒險,還說什麼要見面就得袁胤自己到劉勳營中去。袁胤也毫無辦法,只得又連夜去了劉勳營中。而劉勳見袁胤竟然真的來了,難免也是大吃一驚,忙問袁胤到底出了什麼大事,袁胤也不說話,馬上就把劉琦的親筆信遞給了劉勳,道:”你自己看!“
“劉琦小兒!我操你孃的十八代祖宗!”看到書信又仔細對照了筆跡後,劉勳的反應比袁胤更為激烈,馬上就跺著腳破口大罵了起來,然後馬上向袁胤問道:“老袁,怎麼辦?”
“來你這的路上,我已經仔細想過了。”袁胤低聲答道:“兩個辦法,一是馬上退回海昏和南昌,讓橋蕤和劉琦小兒鬥去,保住我們現有的土地城池。”
說到這,袁胤索性附到了劉勳的耳邊,低聲說道:“另一個法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明天在你我營中擺設宴席,把劉琦誘到我們營中,就席圖之!然後與橋蕤聯手大破荊州軍,既可以保住我們的土地城池,也可以在朝廷那裡換得封侯之位。”
事情太過冒險,劉勳有些猶豫,遲疑道:“馬上退回海昏和南昌,劉琦肯定不會答應,他的軍隊實力遠在你我之上,萬一……。第二個法子嘛,更冒險,如果失敗,我們……,我們……。”
這時,帳外忽然急匆匆進來了一名斥候,在劉勳面前單膝跪下,抱拳奏道:“稟將軍,小人等奉命暗中監視荊州軍水師營寨,適才不知為何,有一支荊州水師船隊忽然連夜出港,揚帆往了鄱陽湖南面而去!”
“去了鄱陽湖南面?!”劉勳和袁胤臉都白了,因為鄱陽湖的南面就是贛江的入湖口,荊州水師如果藉著順風之利朔江而上,兩日之內便可直抵南昌城下!——也就是直抵目前已經十分空虛的袁耀軍老巢南昌城下!
“操他孃的!”劉勳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案几,轉向袁胤說道:“老袁,就按你說的第二個法子幹!你我聯名做書去和橋蕤聯絡,約他明日行事,夾擊劉琦小兒,明天中午你我再聯名把劉琦請到我這裡來用宴,然後按計行事!”
這裡來大概介紹一下徐州軍使者與張允等人聯絡的情況,這次與張允、蔡家兄弟聯絡時,楊證終於用上了自己的名譽,親筆做書向張允兄長和兩位蔡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