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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所言甚是。”龐統也開心的笑道:“曹賊不肯放棄河內、弘農只守潼關,擺明了是不想被我軍直接控制。間接臣服我軍,想要到函谷關和箕關去賭上一把,看看有沒有機會重演官渡大戰的奇蹟。可惜,他的身體、精力和心神已經遠不如昔了,陶應奸賊也絕不是那個志大才疏又多謀無斷的袁本初可比,這次函谷關決戰,不出意外的話,函谷關一帶就應該是他曹阿瞞的葬身之地了。”
“只希望他曹阿瞞能在函谷關多拖住一段時間,多消耗一些陶賊的糧草兵力,這樣我們守住潼關的希望才更大一些。”徐庶陰陰的說道。
“這點絕對沒問題。曹賊在打仗方面還是靠得住的。就算註定要死在陶應奸賊手裡,也肯定能讓陶賊付出不小代價。”劉皇叔笑得十分開心,然後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孫公佑回報。曹昂與他交涉期間。向我們提出了兩個要求,一是希望我軍能夠多援助十萬斛軍糧,幫助長安度過饑荒。二是希望能與我軍聯姻,想替他的弟弟曹植,求娶一位我軍重臣的女兒,不知二位軍師是何意見?”
“奇怪,曹昂這豎子難道真的轉性了?為什麼會想起用他的弟弟與我軍聯姻?”十分熟悉曹軍內部情況的徐庶有些疑惑,道:“就我所知,曹昂豎子對陶應奸賊似乎頗有好感啊?前些年因為幾次反對曹賊對陶應開戰,還被曹賊嚴令禁止參與關於陶賊的事務,怎麼從孫公佑的回報來看,曹昂這豎子現在對陶賊的態度,簡直就象是不共戴天一般?”
“人,是會變的。”劉皇叔慢條斯理的說道:“當年我與陶應奸賊,與曹賊,還不是一度的親如骨肉手足,可現在又怎麼樣了?曹賊現在又已經明確冊立曹昂為嫡,曹昂難道就不想為他的將來打算打算?再說了,聽說那個曹昂豎子又是出了名的孝子,曹阿瞞如果死在了陶賊手裡,我就不信他曹昂還敢去和陶賊勾勾搭搭。”
“就算曹昂這是在耍花招,他也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龐統冷笑說道:“他不該把曹植推出來與我軍聯姻,是曹賊最疼愛的兒子,又才剛有十四歲,我們只要抓住這個機會把曹植拉到手裡,將來很多事就有的是機會了。論算計,老奸巨猾的曹阿瞞,我們或許算計不了他,可是他曹昂豎子麼,哼哼。”
“這麼說來,士元是贊同與曹植聯姻了?”劉皇叔問,見龐統點頭,劉皇叔稍一盤算,很快就說道:“那好,就讓我的女兒先和曹植定親,讓孫乾告訴曹昂,就說再想我軍援助糧草也可以商量,只是我們還需要時間籌備糧草,這事只能慢慢再說。其他的事,等函谷關大戰見了分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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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皇叔算計曹老大身後事的同一天,曹老大也領著曹軍隊伍離開了長安城,出發前往函谷關,迎戰該死的女婿陶副主任。也是到了臨出門時,曹老大才把長子曹昂叫到了後堂,把一個寫有曹昂名字的密封木盒交給了曹昂,然後吩咐道:“陶應大軍兵臨潼關時,你獨自一人開啟這個木盒,盒中有我手令,按令行事。記住,只能你一個人觀看我的這道命令,不得有誤。”
“諾,孩兒謹記。”曹昂必恭必敬的跪下雙手接過木盒,然後曹昂又起身問道:“父親可還有其他吩咐?”
曹老大凝視愛子,半晌才緩緩說道:“聖人云:君子抱孫不抱子。為父恪守這一信條,你長這麼大了,為父還從來沒有抱過你,今天,讓父親抱抱你吧。”
“父親,孩兒都已經二十七了……。”
曹昂有些尷尬,曹老大卻一言不發的張開雙臂,將曹昂抱到了懷中,用枯瘦的手掌拍了拍曹昂的脊背,低聲說了一句曹氏一族就靠你了,然後放開曹昂,大步走出了書房,向門外守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