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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還說漏了一點,獨力對抗袁紹,我軍遠比曹軍吃力。”賈老毒物補充道:“一是我軍兵力戰力都不如曹操。二是徐州乃四戰之地,幾乎無險可守,找不到官渡這麼一個水陸交通的咽喉總隘口可以抵擋袁紹大軍,把我們的力量集中到一點與袁紹決戰。防禦起來萬分吃力。”
陶副主任默默點頭,承認賈老毒物所言不虛,想要讓自己替代歷史上的曹老大角色攻滅袁紹。難度其實遠比曹老大大上百倍。但賈老毒物還沒有說話,又嘆息著補充了一句,“而且詡還可以斷定,曹操倒下後,我軍必然是袁紹的第一個目標,荊襄一帶水網密集,打造水軍既需要大量耗費錢糧。更需要大量時間培養訓練水師士兵,目前沒有水軍的袁紹想要拿下荊襄九郡十分困難。”
“我們的徐州卻不同,地勢開闊適合袁紹的優勢騎兵縱橫機動,又錢糧豐足農商繁榮,攻佔徐州不僅可以獲得大量的人口錢糧。還可以獲得穩定的後方基地保護側翼,乃至獲得我們正在組建中的徐州水師,如此一來,袁紹就是再糊塗,恐怕也不會做出錯誤選擇了。”
聽了賈老毒物和陶副主任的這番分析,之前還贊同聯袁滅曹的劉曄和陳應全都傻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們的建議竟然能引來這麼多恐怖的後果,甚至可能給徐州五郡帶來滅頂之災。震驚之下,陳應趕緊改口說道:“主公,那我們乾脆聯曹抗袁,一邊出兵牽制袁紹的側翼,一邊繞道陳梁二郡給曹賊送一批糧草過去,避免曹賊倒下後,我軍馬上就面臨滅頂之災。”
“繞道送糧是肯定來不及了。”陶副主任搖頭,又皺眉說道:“直接出兵,不僅支援效果難以估計,而且還很危險,昌邑到官渡的道路四百一十六里,幾乎都是開闊地帶,我軍糧道不僅會受到袁紹軍的騎兵威脅,還會受到曹賊的地方隊伍威脅,光靠一千多人的君子軍……。”
“咦?”
陶副主任楞了一楞,淫邪的小白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神色,在場的賈老毒物和劉曄等人都熟悉陶副主任的脾氣,忙一起問道:“主公,想到什麼化解難題的妙計了?”
“沒有,實力懸殊那麼大,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想到化解難題的妙計?”陶副主任搖搖頭,又微笑說道:“我只是想到一個可能而已,走神楞了一下。總之我軍直接出兵援救曹賊,雖然肯定會有一些效果,但效果有多大不能保證,同時我軍也會冒很大的危險,所以不能寄希望我軍出兵攻打袁紹背後,就能化解曹賊的正面危機,也肯定能幫著曹賊擊敗袁紹。”
“那我軍到底該如何站隊?”陳應苦惱的說道:“聯袁滅曹是自毀唇齒,聯曹抗袁既沒有把握,也沒有有效的手段,繼續坐山觀虎鬥曹賊又快撐不下去了,進退維谷,左右為難,我軍到底該如何選擇?如何選擇?”
足智多謀如劉曄,老奸巨滑如賈老毒物,奸詐狠毒如陶副主任,全都沒有辦法回答陳應這個問題了。而咬著手指甲又盤算了許久後,陶副主任忽然心中一動,忙向左右衛士喝道:“去一個人,請子翼先生速來大廳議事,就說我有軍情大事找他商議,請他速來。”
一名衛士唱諾而去,陶副主任則又轉向賈老毒物等人微笑說道:“諸公勿須焦慮,子翼先生多有見識,在這個決定我軍前途命運的重大問題上必有高論,我們且聽了他的見解,然後再決定到底是聯袁滅曹,還是聯曹抗袁?”
聽到陶副主任這番話,賈老毒物瞪大了眼睛,劉曄張大了嘴巴,陳應卻驚叫了起來,“主公,你不是開玩笑吧?當年主公任命子翼先生為謀臣時,子敬先生與兄長都曾警告過主公,說子翼先生名過其實,小處精細大事糊塗,萬不可輕聽他的見解提議,主公這兩年來也很少與他商議軍國大事。在此攸關我軍興衰存亡的關鍵時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