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也必然心懷不滿,正有利我軍招攬收服。”
在大帳裡耐心等了一個多時辰,陶副主任和賈老毒物分別派出的斥候細作先後來報,說是陳橫隊伍撤回劉繇軍大營後,在草木茂密的神亭嶺西面的茅麓一帶,果然發現了劉繇軍的伏兵,至於這些伏兵是何時埋伏在茅麓一帶的,徐州軍隊之前撒出去的斥候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不過還好,陶副主任倒也沒有責怪斥候無能,關鍵是神亭嶺這一帶的地形太過複雜,草木樹林又過於茂密,埋伏容易找人難,劉繇軍又是在曲阿經營多年熟知本地地形,客場作戰的徐州軍隊想要完全掌握敵人的一舉一動自然沒那麼容易。
“恭喜主公,事可濟矣。”賈老毒物當然也沒有斥候瀆職,只是向陶副主任拱手笑道:“主公可速速修書一封與太史子義,信中……,然後…………。”
聽完了賈老毒物獻上的缺德詭計,先知優勢還沒有徹底喪失殆盡的陶副主任盤算半晌,忽然說道:“文和先生此計雖妙,卻還有改進的餘地。增加成事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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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水有點讓人難以置信,陳橫的隊伍收兵回到大營後,大戰許褚、趙雲的太史慈與那名無名小卒。不僅沒有因為給劉繇軍爭了面子而獲得獎賞提拔,相反還被陳橫將軍在劉繇面前狠狠告了一狀,說是太史慈強逞其能,只顧個人搶功。未得命令便擅自出陣鬥將,太過暴露劉繇軍隊伍實力,嚇得陶副主任不敢率軍追擊。誤了自己隊伍的誘敵大計,至使自軍將徐州軍隊誘入茅麓包圍圈的計劃功敗垂成!
聽了陳橫如此報告,與許劭好不容易才琢磨出設伏誘敵破敵妙計的劉繇當然是勃然大怒,如果不是考慮到太史慈事前不知陳橫隊伍是去誘敵,幾乎就想把太史慈當場拿來問罪。惟有和太史慈一樣不得寵的謀士是儀不以為然,替太史慈分辨道:“主公應當重賞子義將軍,敵人鐵騎衝陣挫折我軍銳氣。動搖我軍軍心,是子義將軍殺出敵住陶應麾下大將,迫使陶應率軍退走,替我軍贏回一陣,鼓舞了我軍士氣。此乃首戰第一功,主公宜加重賞,以激勵我軍士卒用命。”
“可太史子義也誤了吾的誘敵大計!”劉繇不滿的說道:“若非太史慈強行逞能,吾的妙計豈能落空?”
“主公,恕儀直言。”事前同樣不知道劉繇在茅麓設伏的是儀拱手請罪,直言不諱的說道:“主公利用我軍熟悉地形的先機,於夜間抄小道暗布埋伏於茅麓,此計雖佳,但是對陶應卻絕不會奏效,陶應用兵雖然喜歡出奇,卻從不弄險,絕不打無把握之仗,就算沒有太史慈將軍的事,陳橫將軍也絕不可能誘敵成功,陶應一旦追到草木茂密之地,也必然要立即撤兵。”
好不容易琢磨出來的妙計被是儀貶得五穀輪迴之物都不如,劉繇的臉色自然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對是儀的印象自然也是更加惡劣。這時,始終在擔心太史慈壓過自己的陳橫忽然心中一動,忙說道:“主公,你還記得當年的歷陽之會不?就是主公你帶著末將等人去與陶賊聚宴商談那次,在宴會上,陶賊和徐州軍師賈詡好象都提到過太史慈。”
劉繇臉色一變,一件久藏在心中的往事也迅速浮上心頭——順便說一句,太史慈這些年始終不得劉繇重用,這也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擅長觀士卻不擅識將的許劭也是面露遲疑,雖沒有落井下石,卻也不敢隨便為太史慈分辨。是儀則因為沒有參加當年的陶賊版鴻門宴,沒有聽到賈老毒物無意中說漏嘴那句話,所以只能是滿頭霧水,低聲向許劭打聽四年前的往事時,許劭卻不肯回答。
同一時間的劉繇軍中軍大帳帳外,太史慈與那名奮勇敵住趙雲的無名小卒還在苦苦等待,等待劉繇對自己二人的賞賜提拔。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太史慈才逮著機會與那無名小卒說話,還拍著他的肩膀微笑說道:“好小子,打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