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著我的脊背說。曹氏一族,就靠我了……啊!”
讓曹昂發出驚叫的,當然是幾乎與曹昂貼面而立的劉皇叔,乘著曹昂動情分心的機會。劉皇叔忽然一把抓住了曹昂的右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外扳動。硬是把曹昂手裡的淬毒匕首扳得向外翻出。張飛和孟達等人大喜,趕緊衝上來援救劉皇叔時,不料距離最近的典韋卻搶先一步上前。比常人大腿還粗的左胳膊掃出,一把勒住了劉皇叔的細脖子,右手一把搶過了那把匕首,反手過來架在劉皇叔脖子上,大吼道:“退後!都給我退後!”
張飛和法正差了一步沒能救出劉皇叔,只得是趕緊駐步,劉皇叔卻是不驚反喜,趕緊大叫道:“典韋將軍,快帶我進城,我不反抗!我給你做人質,我把所有軍隊都交給你們,快啊,不然來不及了!”
典韋一步不動,只是看著曹昂,曹昂大驚,趕緊去搶典韋手中的淬毒匕首,卻出人意料的輕鬆搶到了匕首,結果連曹昂自己都糊塗了,抬頭去看典韋,驚訝問道:“典叔父,你……?”
“大公子,有件事,末將必須向你請罪。”典韋繼續緊勒住劉皇叔的細脖子,又把將劉皇叔的右手抓到了手裡,向曹昂說道:“其實主公在臨終時,還有一句遺言,我沒有向你稟報。”
“父親還有遺言?什麼遺言?”曹昂驚訝問道。
“你父親他說,不許,為他報仇。”典韋垂首答道:“我們知道你和陶賊親近,怕你聽了這句遺言,更加不肯為老主公報仇,所以……,就聯手瞞了你!”
“父親————!”曹昂放聲號哭了起來。
典韋忽然站到了曹昂身邊,還用他的一身神力制住了劉皇叔,張飛和孟達等人自然再沒有了救回劉皇叔的機會,無奈之下,龐統只得安排張飛和法正下山去統兵迎敵爭取時間,自己與孟達留在土山上繼續鼓動如簧之舌,勸說典韋和曹昂等人挾持劉皇叔入城,許出了無數優惠條件,劉皇叔也是哭哭啼啼的哀求懇求,就差反過來認曹昂為叔了。可是曹昂就是不為所動,還自己又一把抓住了劉皇叔的左手,又用淬毒匕首緊抵在了劉皇叔的小腹上。
就這樣,在明明有機會有時間撤回長安堅城的情況下,因為曹昂的決心與堅持,戰場逃命大師劉皇叔楞是沒能再抓到半點機會逃命一步,硬生生的被曹昂拖在了城外的土山上,眼睜睜看著陶曹騎兵越衝越近,皇叔軍隊伍被殺得越來越是潰亂。
這時候,東面地平線上,再一次出現了無數軍旗隊伍,而讓曹劉聯軍眾人更加難以置信的是,走在最前面的軍隊,赫然全是穿著黑色軍衣的曹軍步兵,黑壓壓的步兵佇列猶如森林般一眼望不到盡頭,後隊還在源源不斷地湧出,仍然打著曹軍旗幟的將領在前方向導,率領著隊伍大步飛快向西。
“怎麼回事?”程昱再一次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我們的潼關隊伍,好象是完好無損啊?這怎麼可能,難道曹仁將軍也向陶賊投降了?!”
隨著後續步兵的抵達戰場,本就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皇叔軍隊伍也徹底的大勢去矣,無數的皇叔軍將領士兵抓緊時間撒腿開溜,黑壓壓的逃得漫山遍野,原本勉強凝聚成團的隊伍也隨之一個接一個的崩潰凌亂,潰逃的官兵紛亂如潮,人嚎馬嘶,陶曹騎兵則乘機高歌猛進,一路殺向被皇叔軍重點保護又打著劉皇叔帥旗的土山,逐漸把土山包圍。
大勢已去,已經殺得滿身是血的張飛也放棄了抵抗,領著少許還能聽從指揮的騎兵衝回了土山,衝到了劉皇叔等人面前大吼,“兄長,擋不住了,我們快走!”
“典韋將軍,曹昂公子,你們聽到看到了吧?”劉皇叔終於哭出了聲來。大喊道:“已經擋不住了,我們再不走,就要被陶賊隊伍和你們的叛軍隊伍,我們就全完了!孟德公他歷經千辛萬苦創造下來的基業,也就完了!看在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