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隱蔽,小弟在出使襄陽前,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準備偷襲柴桑,甚至就是有人無意中在我面前說起你的隊伍在夏口舉行實戰演練時,我都沒有猜到你是在準備偷襲柴桑。但很可惜,因為你的小心謹慎,畫蛇添足的欲蓋彌彰,這才讓我看出了你的真正目的。”
說著,楊證把自己是如何分析出劉琦準備偷襲柴桑的經過介紹了一遍,介紹得還十分仔細,把自己當時的分析推理都詳詳細細說了,然後楊證又告訴了劉琦,自己其實早在喝著花酒時,就已經拿定了準備親自送信到柴桑告急的主意,甚至還盤算好了如何突破荊州軍漢水封鎖的計策,所以自己這才先詐了劉琦的筆跡,然後故意把劉琦灌醉,乘機在馬車上偷了劉琦的身份令牌做為信物,騙得荊州軍隊一路放行。
聽了楊證這番介紹,劉琦已經不是氣得全身發抖了,而是氣得手腳冰涼了,楊證卻神色如常,又大聲說道:“兄長,我想有一點你非常奇怪,當時我是怎麼過夏口這一關的?當時的夏口早已是全面戒嚴,不許任何民間船隻透過航道,當時的夏口軍隊中,又有一大半不歸你的統屬,根本不認你的手令和令牌,我乘著民船,是怎麼透過夏口的?”
“那你是怎麼過的?!”劉琦鐵青著臉大吼問道。
“你別怪老將軍。”楊證很講義氣的沒有出賣那名江夏將領的姓名,還替那名江夏將領開脫道:“其實他也已經明白他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所以這些天來在攻城戰事中。老將軍他常常身先士卒親自攻城,還用他的神箭射死了我軍多名將士,他只是無心之失,見了你的手令和令牌後信以為真,就親自送了我乘的民船透過夏口,所作所為也是因為他對兄長你忠心耿耿,還請兄長務必要寬恕於他。”
聽了楊證這番當著和尚罵禿驢的話,劉琦立即怒容滿面,扭頭怒視背後的黃忠,黃忠則是萬分驚訝。忙衝楊證大喊問道:“那邊的小子。你是不是在說我?!”
楊證當然不會蠢到去回答黃忠的問話,只是大聲嘆了口氣,然後才語氣的說道:“兄長,不管你信不信。其實小弟從始至終。都在內心對你萬分尊敬。不僅因為你是父親的得意門生,也因為你在逆境中的奮發,還有你的天賦與聰明。只得父親他老人家的區區數日指點,就能做到這一地步,實在難得。但很可惜,兄長,你步入了魔道。”
“子不言父過,小弟本不應該指責父親的行為。”楊證又說道:“但是在兄長你的面前,我還是得說一句心裡話,父親他是一個聰明人,但是他的聰明用錯了地方,所以他教你的那些東西,也徹底的誤導了你。他教會了你坑蒙拐騙,拉幫結派,爭權奪利,卻沒有教你如何才能光明正大,以德服人,更沒有教你如何獲得將士愛戴,部下信任。你的基礎不足,這次靠著景升公支援即便真的拿下了柴桑,擊破了我們的鄱陽湖水師,你的勝利也只能是一時,無法長遠,也永遠無法達到小弟主公陶太尉那個高度……。”
“閉嘴!”劉琦咆哮打斷,大吼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我?”
“小弟冒失,請兄長恕罪。”楊證拱手致歉,然後又大聲說道:“兄長,別執迷不悟了,投降吧,看到我們既然敢放棄柴桑退守廬山,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我們的援軍就快來了。小弟也不瞞你,我們的援軍最快明天夜間,最遲後天清晨,就能趕到柴桑戰場,你的隊伍已經被我們拖得師老人疲,耗得傷亡慘重,士氣低落,不可能是我們江東主力的對手,與其讓這些無辜的荊州將士白白犧牲,倒不如早些放下武器投降!”
劉琦狂笑了起來,用馬鞭指著楊證大笑說道:“楊證匹夫,你該不會是在說夢話吧?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竟然還有臉反過來勸我投降?!”
“兄長,你是把我們團團包圍了。”楊證彬彬有禮的說道:“可是你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們將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