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帶有三天的乾糧,小天池山上水源充足,我們堅守三天沒有半點問題。可是你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你如果無法在兩天之內攻下這座小天池山,你就徹底的完了!”
“兄長,聽我一句勸,投降吧!柴桑這一仗打成了這樣,你回去後,就算景升公強行立你為嫡,你也不可能坐穩荊州之主的位置了。但你如果帶著軍隊投降過來,小弟的主公陶太尉,一定會對你予以重用,將來你說不定有當上荊州刺史的機會。但兄長你如果繼續執迷不悟,小弟也無計可施。”
扔下了這句話後,楊證掉頭就往山上走,李郎與百餘徐州士兵小心保護著楊證向山上撤退,荊州士兵未得劉琦命令也沒有追殺,劉琦則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師弟離去,當楊證一行逐漸走遠後,劉琦忽然喝道:“傳令全軍,停止撤退,四面包圍這座小天池山,準備攻山!再讓大營派一萬軍隊過來,多帶火油火把,明天天明前,一定要給我拿下這座小天池山!”
“大公子,敵人援軍……。”
文聘趕緊開口勸說,劉琦卻狂吼打斷,咆哮道:“閉嘴!這是軍令,違令者,立斬!”
俗話說好心沒好報,楊證這番苦口婆心動情至理的勸說就收到了反作用,原本都已經準備放棄攻山的荊州隊伍在劉琦的命令下重新掉頭回來,四面包圍了小天池山,並於申時左右向小天池山發起了全面強攻,為了給軍隊打氣鼓勁,劉琦還大吼著頒佈了這樣的命令,“誰能斬下橋蕤首級,賞千金,食邑百戶!誰能斬下楊證匹夫首級,賞兩千金,食邑兩百戶!天明前攻不下這座山,諸將皆斬!”
艱難困苦的攻山戰事開始了。在劉琦的嚴令威逼下,荊州將士踩著崎嶇的山路艱難向上衝鋒,吶喊聲震天蔽野,從四面八方衝向小天池山的頂部,攻勢如同潮水洪流一般猛烈,可惜迎接他們的,卻是冰雹雨點一般的擂木滾石,一塊塊大石頭帶著千鈞之勢隆隆滾下,不幸被砸中的荊州士兵即便不死也是當場殘廢,攻勢再是猛烈也難以對山上敵人形成有效威脅。但劉琦在山下根本不管不理問。只是拼命的揮師上前攻山,荊州眾將苦勸也被劉琦全部罵走,還有兩名牙將在攻山時退後,被劉琦下令推到山下當場斬首。
不惜代價的強攻也不是毫無收穫。天色微黑時。荊州軍大隊終於還是殺到了徐州軍的近前。與徐州軍展開近身肉搏,無路可退的徐州軍奮起還擊,與荊州軍廝殺得異常激烈。整個小天池山的上半部完全變成了一片屍山血海,活人踩著死人的屍骸和鮮血廝殺拼殺,在到處都是荊棘亂石的山坡上刀來槍往,摸打滾爬,擁抱著滾下山坡同歸於盡者不計其數,鮮血順著山坡流淌,匯成了一條接一條的血水小溪。
荊州軍畢竟佔著兵多將廣的絕對優勢,還有輪換的生力軍可以使用,柴桑守軍隊伍在徐州軍中也只是二線隊伍,戰鬥力遠不及在南陽戰場上完虐荊州隊伍的徐州精銳,在近身肉搏戰中絲毫佔不到優勢上風,所以到了天色全黑時,荊州軍終於還是衝到了小天池邊上,生生把徐州軍切為了兩截,與徐州軍展開更為激烈的肉搏混戰,荊州軍的幾員猛將文聘、黃忠和鄧龍等人無不是手刃數十徐州兵,終於明白楊證是在離間自己的黃忠還親手砍下了橋蕤侄子橋嶷首級,使得橋嶷成為了這場柴桑大戰中徐州軍陣亡的職銜將領。
在已經陷入了瘋狂狀態的荊州隊伍面前,徐州軍開始崩潰了,將領士卒逃得漫山遍野都是,武力中上的橋蕤也只好被迫換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帶著自己的帥旗加入了逃兵隊伍,同時橋蕤還意外發現,自己心目中的未來賢婿楊證公子和李郎也在混戰中不知所蹤,不知是死是活,橋蕤心中雖然焦急,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是順著敗兵大隊向小天池山的東面逃命。
橋蕤的運氣非常不好,他所處這隊敗兵十分不幸的被黃忠隊伍盯上,被打著火把的黃忠隊伍緊追不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