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會不會是這麼一個情況?”黃祖也恍然大悟的說道:“在大耳賊從官渡逃往許昌的中間。或許是在大耳賊從許昌逃回葉縣的期間,大耳賊被陶應奸賊生擒活捉,為了保命給陶賊當了內應?或者是大耳賊為了權力地位主動投靠了陶賊,換取陶賊和他默契行事。讓他得到一支冀州兵馬東山再起。也讓他到荊州來給陶賊充當內應?”
劉表心中一凜。趕緊盤算這個可能,那邊蔡瑁急了,忙道:“姐丈。黃老將軍,這些都只是懷疑,都只是憑空猜測,我們並沒有真憑實據證明玄德公這麼做,依瑁之見,這件事最好還是詳加調查,看看這到底是不是陶應奸賊的離間計?”
說罷,蔡瑁偷看了蒯良兄弟一眼,又趕緊補充道:“至於張繡將軍送來的書信,瑁認為或許還有一個解釋,也許是陶應奸賊知道張將軍忠義無雙,不可能被他收買,所以故意利用張繡將軍行此反間毒計!”
聽到蔡瑁將軍這句話,蒯良和蒯越都是微微一笑,心知蔡瑁將軍已經慫了主動認輸了,不敢再利用這件事攀扯到劉琦身上了,所以蒯良也很快就點頭說道:“蔡都督此言有理,此事我們還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輕下決斷。臣下認為,目前最好如此行事,一邊把劉玄德暫時留在襄陽,預防萬一,一邊重新嚴加調查葉城兵敗的具體經過,倘若其中真有詭計,怎麼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劉表黑著臉盤算了許久,然後才勉強點了點頭,道:“子柔此言甚善,是不能讓劉備回宛城了,隨便找個藉口把他暫時留下,等我把事情查明再做處置。還有,張繡將軍遞信的事,千萬不能讓劉備隊伍和諸葛玄知道,尤其是你,蔡瑁!”
………………
接下來的事對劉皇叔而言就是心驚肉跳了,劉表一行人重新回到大廳後,劉皇叔前幾年認的同宗大哥劉坐談雖然談笑如常,卻再也沒有提起半句讓劉皇叔移駐宛城重鎮的話,同時劉表還藉口劉皇叔征戰辛苦,要求劉皇叔和諸葛亮等人暫時留在襄陽居住,多休息一段時間再返回軍中。劉皇叔心中警惕,忙假惺惺的說道:“景升兄好意,備本不該推辭,但是陶賊大軍仍在穎川,備若不盡早回到軍中統率軍隊,倘若陶賊忽然南下……。”
“賢弟不必擔心,細作早已探明,徐州軍除了留下數千兵力鎮守葉縣咽喉外,主力已然撤回許昌去了,還分了一支軍隊南下汝南,嘗試打通與淮南的陸路聯絡,短時間內應該無力南犯荊州了。”劉表微笑安慰,還不小心洩露了一個訊息,道:“除此之外,昨日鄧龍還派人送來訊息,徐州使者蔣幹在我軍將士的監視下,已經攜帶陶應書信順淯水而下,試圖與我軍締結互不侵犯和約,數日內便可抵達襄陽,賢弟留下,正好可以助我參謀軍機。”
“既如此,備就多謝景升兄好意了。”劉皇叔無可奈何的答應,心裡則是在萬分警惕,暗道:“景升兄強迫我留下,這是為何?張先那西涼卒,到底和景升兄說了什麼?”
各懷鬼胎的虛偽客套了許久,好不容易待到宴罷,劉皇叔自然是與諸葛亮商量對策去了,蒯良和蒯柔兄弟則一邊準備陪同劉表審問黃忠和龐統,一邊逮到了機會,單獨聚在一起商議。而剛到無人處,蒯越立即就壓低了聲音向蒯良問道:“兄長,張繡此舉,到底是陶應指使?還是大公子為了除掉蔡氏外援,故意指使張繡如此行事?”
“目前還不知道。”蒯良低聲答道:“但是大公子出面指使的可能不大,一是大公子遠在江夏,時間和路程上很難及時行事。二是大公子倘若如此行事,怎麼都得在事前給我們透一個風,讓我們幫著他居中內應,現在你我都沒有收到大公子的訊息,想來不會是大公子出面指使。”
“這麼說來,很有可能是張繡幫著陶應收拾大耳賊了?”蒯越一驚,忙道:“大公子一直把張繡引為北部外援,張繡卻與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