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搭搭,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也未必是壞事。”蒯良冷笑說道:“如果這事的背後真是陶應指使,那麼張繡助他行事。無非是兩個目的。一是賣個人情給陶應,多留條後路,二來無非就是貪圖南陽郡的控制權,想幹掉大耳賊這支荊州客軍。迫使主公與大公子在北線更加倚重於他。此事若成。對我們和大公子而言。也是一件好事,起碼讓盟友更加強大,也可以乘機除去蔡氏外原。增加大公子的勝算。”
“既如此,那我們該如何做?”蒯越又問道。
“既然除掉大耳賊對我們有利,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蒯良微笑反問,蒯越奸笑,趕緊點頭答道:“兄長高明,小弟明白了。”
或許還真用不著蒯良兄弟煽風點火和落井下石了,因為蒯家兄弟陪著劉表審問黃忠和龐統時,很快就從劉磐麾下的得力大將兼知交好友黃忠口中,發現了另一個巨大疑點——黃忠如實交代,他在隨劉皇叔撤退的荊州兵口中得知,徐州軍隊在追殺撤往衡山的劉皇叔隊伍時,在即將追上劉皇叔隊伍後隊時,忽然又莫名其妙的全線撤退,這才讓劉皇叔的隊伍主力逃回了博望,否則的話,劉皇叔就算不死,冀州兵居多的隊伍也非得傷亡慘重不可!
“大耳賊!難道你真和陶賊暗中勾結?!”狂怒之下,劉表幾乎就要下令立即擒殺劉皇叔,幸得黃忠又介紹了另一個重要情況,說是張飛突襲擒殺陶副主任幾乎得手,只是被陶副主任跳河逃生這才功虧一簣,考慮到這一點很難做偽,再加上確實沒有真憑實據,還有蔡瑁、劉先和和韓嵩等人的極力勸說,劉表這才暫時壓下怒氣,決定堅持把劉皇叔扣在襄陽,然後等查明瞭事情真相再做打算。
還別說,蔡瑁將軍在陰人方面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在對待朋友方面卻還算比較夠義氣——比方在與徐州軍短暫蜜月期時,就曾經救過楊長史一次,所以儘管劉表再三交代保密,但是張繡書信的事,還是在當天晚上透過一些特殊渠道,捅到了劉皇叔和諸葛亮的面前。而聽到了這個訊息,饒是諸葛亮再怎麼的足智多謀,智計百出,也驚得跳了起來,臉色大變的驚叫…………
“不好!想不到陶使君如此卑鄙!在戰場上殺不了我們,就想透過離間手段陷害我們,讓劉景升出面取我們的首級了!”
“如何應對?”劉皇叔也是大驚失色,道:“景升公把我們軟禁在襄陽城中,想來是已然生疑,我們若不設法辯白,必被陶賊奸計所害啊!”
“戰場百計之中,離間計最是難破。”諸葛亮鐵青著臉說道:“因為人心一旦生疑,就必然會疑鄰盜斧,看什麼都覺得破綻百出!而且我們這次也沒對景升公盡說實話,景升公再仔細調查下去,必然會發現破綻疑點越來越多,對主公更生殺意!”
“那當如何是好?”劉皇叔更是慌了手腳,道:“要不,請你的叔父出面,替我們辯白解釋如何?”
“不可,景升公今天故意沒有召見叔父,想來也是對叔父生出疑心了,請他出面辯駁,只會使事情越來越糟,說不定還會把叔父也牽扯進去。”
諸葛亮繼續搖頭,又陰沉了著臉盤算了許久,諸葛亮心中突然一動,忙問道:“主公,如果亮沒記錯的話?今日在席上,景升公好象還說過,徐州軍的求和使者不日就將抵達襄陽?”
“有這事。”劉皇叔點頭,又補充道:“還連使者的身份都說清楚了,是蔣幹。”
“有救了!”諸葛亮頓時鼓掌,笑道:“張繡與徐州軍淵源極深,他出面離間主公與景升公,景升公定然不會輕信,以陶使君的狠毒性格,也必然不會冒著犧牲張繡隊伍的危險行此把握不大的離間計!而且蔣幹來的時機也太過巧合,與張繡獻書離間是一前一後,所以亮敢斷定,這個蔣幹必然還肩負著特殊使命,執行陶使君間殺主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