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以前一樣貪生怕死,自己躲在後方讓別人送死。”眺望到了黃祖的旗號還在荊州隊伍後方沒有動靜,魏延笑了笑,向旁邊的傳令兵一努嘴。那傳令兵立即舉起手中紅旗,用力迎風招展晃動。
“列陣!”
剛才還無比散漫的徐州誘軍隊伍中,忽然炸雷一般的響起整齊的吼叫聲,正在後方得意微笑的黃祖和蒯越笑容也一下子凝固在了臉上,瞳孔也一下子擴大了數倍,因為他們清楚的看到,在荊州軍大隊都已經距離不到五十步的情況下,那支徐州誘軍竟然在瞬間完成了奔走佈陣,左右散開計程車兵向斜後飛奔退縮,彼此之間迅速靠攏。以主將帥旗為中心。眨眼之間就佈置出了一個衝擊力十分強悍、同時也對帶隊將領武力要求極高的鋒矢陣!
“中計了!是徐州的精銳戰兵!”黃祖有些驚訝,但也沒有多少擔心,因為徐州軍目前還是首圍難顧,後隊還在狹道上沒有來得及投入戰場。同時荊州軍也仍然佔據絕對的兵力優勢!更關鍵的一點。鋒矢陣是典型的攻強守弱陣型。基本上就是衝鋒突襲專用——而已經進入開闊戰場的徐州軍然後這時候發起來衝鋒,後面的上千後軍可就和前軍完全脫節了。
讓黃祖老將軍傻眼的事再次發生了,又一聲整齊大吼後。那兩千來名徐州士兵竟然毫不猶豫的發起了反衝鋒,根本就不管自軍是否已經前後脫節,嚎叫著就那麼無比直接也無比干脆的發起了反衝鋒,就象是一支巨大的箭頭一樣,筆直而也飛快的插進了荊州軍的鶴翼陣正中!
“是那個徐州賊將帶兵?發瘋了?”黃祖驚叫。
“魏?魏什麼?”蒯越注意到了魏延的旗號,在精神緊張情況下卻一時想不起那名徐州大將姓魏。
互相發起衝鋒,徐州軍也就是隻衝了十來步就已經與荊州軍迎頭相撞,震天的喊殺聲也一下子象春雷一樣的戰場上炸響,而接下來發生的是,就讓黃祖這樣的沙場老將都覺得難以置信了,兵力在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那支徐州軍竟然就象是利刃捅進了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就刺進了荊州軍最為厚實的中軍內部,刀砍斧劈槍捅,荊州軍士兵慘叫著不斷摔倒在血泊中,在徐州軍衝擊面前絲毫就沒有抵擋之力。
蒯越也張大了嘴,一下子發現了自己兄長建議黃祖緊守城池防線絕不是無的放矢,因為蒯越清楚的看到,那支徐州軍隊從上到下就象是修羅惡鬼一樣,瘋了一樣的把所有敢於阻攔在自軍面前的荊州士兵砍成碎片,血染徵袍仍然腳步不停,尤其是當先充當箭尖的魏姓將領,一把龍雀大刀更是舞得有如狂風暴雨,但凡是擋在他面前的荊州將領士兵不是人頭落地,就是肢體斷裂,手下無一合之敵,擋者披靡!
更可怕的還是這支徐州軍的狠勁,刀刀斧斧都是力可開山,有去無回,槍槍矛矛都可洞石穿金,只攻不守,那怕拼著受傷甚至送命也要把武器往敵人身上招呼,還專門攻擊敵人要害,在混亂瘋狂中仍然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隊伍所到之處,荊州士兵屍橫遍野,血流如注,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支徐州軍卻已經不能是用勇猛所能形容了,唯一能夠形容他們的,只有瘋狂或者瘋子,刀砍斧劈還嫌不過癮,把敵人砍倒後,還要用刀尖鑿斧頭砸,殺得滿身是血了還在瘋狂大笑。在如此瘋狂的敵人面前,除了水戰外也就虐待一下地方盜匪的荊州隊伍上上下下無不心驚膽戰,下意識的停住衝鋒腳步,臉色蒼白的左躲右藏,任由那支徐州軍突入隊伍內部,衝鋒再衝鋒,不斷向著更深處挺進。
當看到滿身血染的魏延第一個衝過荊州軍中軍隊伍攔截時,也看到徐州軍隊生生把荊州軍鶴翼陣的中軍切為兩截時,蒯越總算是醒悟了過來,趕緊一拉旁邊張口結舌的黃祖,大吼道:“大帥快走,他們的目標是你!”
“啊?!”黃祖也終於醒悟了過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