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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若先生言之有理,接下來的戰事,我們是不用再費這麼大的勁了。”賈老毒物點頭附和,又建議道:“主公如果想要速定北方,那麼我們從現在開始就該準備針對袁尚的戰事了,詡認為,主公應該立即以朝廷名義給袁尚下詔,令其來鄴城共商北方大事。”
“妙!”劉曄鼓掌,笑道:“袁尚若來,就以朝廷名譽召他入朝為官,袁尚若不來,便是不遵朝廷,公然謀逆,我軍出兵討伐名正言順。這詔書一來一回,我軍也休整得差不多了,可以立即出兵了。”
陶副主任聞言大笑,立即命令陳應提筆擬詔,賈老毒物又建議道:“主公,袁尚畢竟與我軍長期親好,矯詔召他來鄴未免有些過份,依詡之見,最好還是請天子下這道詔書,也順便請天子封主公為冀州牧,斷了袁尚的念想,出兵冀北更佔道義上風。”
“成,反正鄴城離許昌也沒多遠,就這麼辦吧,順便讓將士多休息幾天時間。”陶副主任一口答應。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徐州軍著手準備北上的同時,又頒佈檄文要求冀州諸郡縣接受朝廷號令——也就是接受陶副主任的號令,而鄴城所在的魏郡其餘縣城聞得袁譚已死,也沒那個縣令和地方將領敢跳出來找死,爭先恐後的送來降表表示歸順,不僅魏郡全境傳檄而定,就連趙國郡和鉅鹿郡的許多縣城都紛紛獻表投降,只有鉅鹿太守管統拒絕投降,不過這個手裡只有幾千鄉兵的太守也註定翻不起什麼風浪,陶副主任連親自出手都沒有必要。直接就讓臧霸出兵攻打管統了事。
許昌朝廷那邊也沒有半點問題。在陶基、曹宏和是儀等人的威逼下,漢獻帝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是乖乖頒詔,命令袁尚到鄴城與商議北方事務。並許陶副主任兼任冀州牧。唯一的麻煩則是來自陶副主任的正妻袁芳。得知袁譚已死後。深知丈夫為人的袁芳給陶副主任寫了一道書信,懇求陶副主任手下留情,儘可能的給袁尚留一條生路。陶副主任則回書袁芳。說是隻要袁尚不打什麼勾結異族的主意,自己就一定給袁尚留一條性命。
差不多一個月後,漳河堤壩在徐州軍將士與百姓的共同努力下初步修復,考慮到自己這次毀堤淹城有些缺德,陶副主任又下令鄴城免稅兩年,並下令開倉放賑,賑濟受害百姓,百姓歡呼雀躍,對陶副主任感激不盡。而與此同時,陶副主任逼著漢獻帝頒佈那道詔書,也以朝廷名譽送到了袁尚面前。
袁尚公子和審配、逢紀等人當然不是笨蛋,看到漢獻帝的詔書,袁尚公子和審配等人馬上就明白陶副主任是準備向自軍下手了,所以袁尚公子不僅當場拒絕了南下鄴城,還立即自封為冀幽並三州州牧兼車騎將軍,傳檄各地要求三州官吏軍民聽從自己號令,同時立即撤回中山兵馬,集兵於河間渤海,準備與曾經親如手足的妹夫翻臉開戰。
其實還沒有收到袁尚公子拒絕奉詔的訊息時,心腸比煤炭還黑幾分的陶副主任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派兵北上,去打通漳水與清河航道了,得知三舅哥果真拒絕奉詔後,陶副主任也毫不遲疑,馬上就藉口袁尚反逆,親提十萬大軍沿漳水北上,留老將傅陽率軍萬餘守鄴城。
陶副主任出兵的時候,冀州的中南部實際上都已經劃入了徐州軍的控制版圖,臧霸軍很輕鬆的拿下了鉅鹿郡治廮陶城,袁家忠臣管統在城破時自縊而死,鉅鹿遂平,趙國北部諸縣沒有了廮陶這個屏障,也乖乖的一起獻表請降,中山和常山兩郡也拒絕了聽從袁尚公子指揮,開始與臧霸眉來眼去,討價還價的準備投降。袁尚公子的勢力則被壓縮到冀州東北部,僅控制河間、渤海二郡和安平郡的幾個小縣城,兵力名譽上將近五萬,但核心力量卻僅有萬人左右,其餘多是強徵來的新兵,不僅戰鬥力低下,且沒有多少沙場經驗,總體實力貌似強大,實際上卻是紙糊的老虎,根本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