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
郭圖答應,趕緊手忙腳亂的到旁邊起草傳位文書,袁譚公子則重重的向大袁三公磕了三個頭,然後飛快爬起來,一把抓住崔琰的手,雙手握住,歡天喜地的說道:“季珪先生,你的擁立大功,我也永世不忘,請先生放心,只要先生盡力輔佐於我,我這一定會厚待先生,絕不辜負先生的今日恩情。”
“謝公子,哦不,應該是謝主公。”崔琰點頭,平靜說道:“請主公放心,琰既食兩代主公之祿,自當全力輔佐新主公,以報兩代主公知遇之恩。不過臣下還有一請,還請主公立即遣使徐州,請張仲景先生來許昌為老主公醫治,儘可能的為老主公減輕病痛,延長壽元。”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袁譚公子滿口答應,拉著崔琰的手只是連連撫慰,崔琰點頭稱謝,又把目光轉向大袁三公時,卻見大袁三公的雙目之中,又流出了兩行渾濁淚水。(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二章 陶應勸和
有了大袁三公的正式傳位文書,很多事也就好辦得多還不用藏著掩著,當天傍晚,袁譚公子就迫不及待的召集了許昌城裡的所有袁紹軍文武,當眾出示大袁三公的傳位文書,宣佈鑑於大袁三公病勢沉重,無法理政,自己徵得父親允許,立即正式接過父親的一切大小權力,成為冀州之主!
因為這道文書貨真價實,又有崔琰、陳琳與陶升等大袁三公絕對心腹為證,所以即便心有不甘,包括部分袁尚黨羽在內的冀州文武官員還是向袁譚公子行了大禮,承認了袁譚公子這位新主公,同時不少趨炎附勢之徒也迫不及待的開始了阿諛諂媚,逢迎討好袁譚這位新主公,直把袁譚公子奉承得是滿臉笑容,志得意滿之至。
也有一些頭腦冷靜的冀州文武,至少蘇由和袁紹軍已經所剩無幾的老將田疇,就在袁譚面前進言道:“主公雖受先主傳位,但主公兄弟具已成年,且各掌兵權各有嫡系,只恐未必心服,主公還需對袁熙、袁尚二位公子善加撫慰,妥善處置,以免釀成後禍。”
袁譚對這件事還十分警覺的,先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也正有此慮,如何解決諸弟掌兵的問題,不知諸公可有妙計教我?”
“關鍵還是三公子。”蘇由答道:“二公子手中兵馬不多,又素來忠厚低調,不服主公的可能不大,也很好對付,高幹將軍只是老主公的外甥。老主公傳位於主公,高將軍想來也不會有什麼異心,只有三公子最麻煩,他手裡不僅節制著冀青兩州的兵馬,還有審配、逢紀輔佐,又手握冀州錢糧豐廣之地,倘若他不服主公繼位,事情就難辦了。”
“三公子還有一個強大外援徐州陶應。”田疇也說道:“徐州錢糧極廣,又兵強馬壯良將極多,倘若三公子與陶應聯手作亂。整體實力上便會徹底壓過我軍。所以末將認為,主公最好還是對三公子採取懷柔之策,萬萬不可以武力解決問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麼諸公認為。我當如何對三弟懷柔?”袁譚公子在聽取臣下忠言方面確實要比大袁三公強點。並沒有因為田疇的話不中聽而橫眉豎眼。而是虛心求教應對之策——不過這也不奇怪,袁譚公子手裡目前掌握的軍隊,實際上就是許昌慘敗後的冀州殘軍。即便加上袁熙手裡的隊伍與河內的軍隊,總數也不過五六萬人,兵力連回到冀州集結後軍的袁尚都不如,就更別說對抗袁尚與陶副主任的聯手了。
“臣認為先穩住三公子。”蘇由建議道:“主公不妨就讓三公子接任冀州牧,再封蔣奇將軍為幽州刺史,二公子為兗州牧,高幹將軍為幷州牧,以大權安撫這四位重臣之心,乘機把已經受封尚書令的審配調回許昌聽用,以散三公子臂膀,同時主公再封陶應為青徐揚三州州牧,以示籠絡,只要暫時穩住這四位重臣與盟友陶應,待到主公坐穩大位,穩定住了軍隊民心,再慢慢削弱三公子手中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