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另一隻手遊走我的全身,最後罩上了胸口的柔軟。
霎那,一股血氣猛地衝上腦門,我發狠勁屈腿踢他下襬,他靈活地擋住我的攻勢,更趁機以膝蓋分開我的雙腿,令我整個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不停地吻我,在被熱水蒸地發白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紅痕,他低聲輕笑,在我耳旁吹氣道:“你是不是很想去找他?可惜,也許你再也見不到他了呢。”
“你胡說!”我怒不可揭,大聲叫道:“他是司馬容,順親王之子,丞相的養子,皇上的愛臣,你毀不了他!”
“是麼?”尹君睿冷笑道:“可惜順親王不知讓什麼事給絆住了,赴西域議談至今未返。。。至於丞相”,他抿了抿嘴角,哼聲道:“父皇向來愛他公正廉明,從不徇私。他若頭腦清楚,便更該謹言慎行才是。”
我越聽越驚,胸口起伏不定:“你。。。說什麼?司馬容。。。他。。。他現在在哪裡?”
尹君睿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將唇湊至我的耳際,一字一字地道:
“刑、部、大、牢。”
我的心‘咚’一記沉到谷底,腦袋嗡嗡作響,身子一軟,整個人斜斜地就要滑倒。尹君睿一把圈住我的腰,將我固定在自己胸前。
“不可能。。。我不信。”我連連搖頭,胸口猶如窒息一般:“你騙我。。。他。。。怎會在那種地方。。。?”
尹君睿的聲音寒地沒有一絲溫度:“司馬容與南夷勾結,互通款曲,通敵賣國,致使我軍失利,副帥陣亡,溫大元帥陷入敵軍包圍生死難料。。。刑部大牢?哼,那不過是他暫時棲所,斷頭臺才是他的最終歸宿。”
有人告密?溫清遠吃了敗仗?司馬容極少在我面前提到朝堂上的事,他不說,其他人更不會說,就連夏瑤。。。腦海中忽地掠過夏瑤強顏歡笑的神情。。。剎那胸口彷彿被什麼擊中,一陣疼痛。
尹君睿望著我似笑非笑:“我的好儇兒,你雖靈慧,卻也有許多事是不知道的。”
司馬容,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你以為這樣便是保護我了麼?可我現在還不一樣身在虎口任人宰割?
心口一股酸澀之味縈繞不去,似青蔓藤蘿般,越纏越緊。
我沉默了一會,緩緩道:“你陷害他。”
尹君睿淡淡一笑,道:“沒有你,也不能這樣容易。”
30、陷害
我錯愕地看著他。
他朝我微笑:“容大公子為人處事向來謹慎精細,想揪他的把柄,確實不易。”他伸手撫摸我的臉頰,輕嘆道:“你覺得,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我覺得他是一個頂頂奇怪的人。眾星捧月,卻總如一縷遊魂般心不在焉。照說,像他那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還想要什麼呢?”
我垂下眼:“別人的心事,我怎知道?”
“哦,你不知道麼?”他慢慢地道:“是不知,還是不敢說?”我低頭不語。忽然,他將我緊緊地扣在臂彎裡,勒得我險些喘不過氣,又貼住我的臉頰,在我耳旁低沉道:
“我呢?我想要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隨著他的手緩緩下移,直落至我的雙腿之間,一股難以壓抑的屈辱感排山倒海地湧了上來,仿若堅固的銅牆鐵壁突遭白蟻侵蝕,防禦瞬間瓦解。
我從未像現在這一刻彷徨無依,終忍不住,脆弱地流下淚來。
尹君睿在觸到我眼淚的剎那,震了一震,卻仍然抱緊了我,沒有讓我看到他的表情。他的手,沒有再往下移,轉而扶住了我的腰際。
“他當真有那麼好?”半晌,他緩緩開口道:“在你心目中,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他?是,他溫文君子,謙和有禮,對每個人都那麼親善,那又怎樣?誰能說這不是一種虛偽辭色,一種籠絡人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