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和宇智波斑分析利害關係,勸其從簡辦理婚禮,結果宇智波斑就敢丟出再說就親他的荒唐卻又有力的威脅。
直至現在,他不想和宇智波斑睡在一張床上,都會被宇智波斑理解成嫌棄他,並做出幼稚的反擊。
千手扉間完全摸不準宇智波斑的行為邏輯。
而貿然拿正常人的行為邏輯套到宇智波斑身上,也只會得出錯誤的結論。
所以,自然而然的,千手扉間需要充分的證據才能下定結論的謹慎,讓他錯失了一次就這麼發現宇智波斑真正意圖的機會。
在靜謐的夜裡,似乎時間也變得模糊起來。
千手扉間在思考未果之後便回了神。
然後他就發現,夜,是不是太漫長了一點?
他已經有點躺不住了。
脖頸間不只有溫熱的呼吸,還有細微的癢意在蔓延。
酥酥麻麻的,是宇智波斑這傢伙的長髮。
平日裡蓬鬆的模樣看著就十分毛糙,如今真正接觸下來也的確如此。
那點癢意若隱若現的,在他集中精神思考之際消失,又在他的思緒散漫之際出現。
千手扉間想伸手去撓一撓。
可是他的雙臂連同腰一起被抱得死緊,讓他根本就騰不出手。
而且他還覺得有點熱。
他習慣了一個人入睡時溫涼的被褥。
可是現在他身邊多了一個人,而其體內的查克拉還是火屬性的。
就算位於地下的實驗室異常寒涼,但這點寒涼在身旁人熾熱的體溫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而且……
千手扉間的神色微微僵硬起來。
如果他沒有感覺錯的話……
宇智波斑這傢伙的慾望……
明明都是男性,這種事他也不是沒有。
以往被大哥強迫秉燭夜談的日子裡,他也會遇到這種尷尬的情況。
但是千手扉間從來沒有在意過。
可是現在……
千手扉間覺得有些脊背發涼。
好在那熱度似乎過了一會兒就消下去了。
千手扉間不知道,隨著思緒的蔓延,下意識變得僵硬的身體早就出賣了他。
宇智波斑仗著頭埋在千手扉間頸間的姿勢,仗著千手扉間根本看不到他的臉,壓根就沒有閉眼。
千手扉間睡不著,他也睡不著。
他的身體還沒有好。
胸膛間的手術依舊會不時地進行。
胸膛的皮肉連同臟腑剜了又長,長了又剜。
一批又一批新生的感官神經在稍稍適應這個複雜的世界之後,就被下一批替代。
他胸膛處的皮肉連同臟腑始終敏感,平常細微的碰觸都能讓他感到疼痛。
而如今這副側身緊緊抱著人的姿態,只會讓他的胸膛進一步受到壓迫。
這壓迫帶來的疼痛更甚於先前抱著玫瑰花束的時候。
但是,宇智波斑覺得,這種代價還是值得的。
千手扉間不習慣他的存在。
他就得讓千手扉間儘早習慣下來。
而且,他抱著自己的夫人睡覺天經地義!
更何況,宇智波斑在以前趴在千手扉間背上打瞌睡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家夫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