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
他們錢的方面不缺,上次聽到周悅安的媽媽說有房子出租,馬上過來看房子,一看滿意得不得了。
舊時的大宅子,剛翻新了沒幾年,寬敞亮堂,雖然要鎖了三個房間,但至少還有六七間房子供他們使用。還有那麼大的院子,又有水井,院子裡再種點菜還能省下不少菜金。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得到的環境。
一年100塊,對他們家來說完全負擔得起。關鍵是這裡離他們上班的地方很近。平時上下班花不了多少時間。兩夫妻當場拍板決定租下來,當場談妥了細節。
房租頭一年一次性給夠,後面的半年付一次,到時候周悅安的母親會幫忙監督匯款情況。
為了防止有人向資本主義和地主之類的那種方向靠近,起草協議書的時候還頗花費了一番心思。
一手交錢,一手交鑰匙。
交易的現場可能是因為有周衛民這位警察同志在,趙大姐一再地保證他們家會好好地愛護這座房子,不該進的地方,絕對不進。
姜棉想不到警察還能這麼用。不過對於趙大姐一家,姜棉是比較放心的。
房子可以說是原主被動租出去的,不過對姜棉來說,這也算正確的決定,畢竟牽頭人是周悅安的母親。一來房子裡有人住就有人氣,不容易破敗。二來房子租出去了,也免得別人再打什麼主意。而且趙大姐也算是熟人,知根知底,兩夫妻以及他們婆家看著都是比較老實安分的人,幾個孩子也不熊。房子的各種證件以及雙方的協議書都在姜棉手裡,以後也不怕他們霸著房子不還。
只是姜棉無法揣摩警察同志過來的目的。
“昨天我沒空過來。你頭上的傷好點沒?聽說你的腳踏車成功轉出去了。你今天要走,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麼熱鬧。”警察叔叔今天的話有點多,還一如繼往地喜歡拍人頭頂。
姜棉想躲,沒躲過。不禁腹誹:這警察同志怎麼那麼喜歡拍頭?幸好她就要走了,再多見幾次面,她都不敢保證自己的海拔還能不能保持。
姜棉勉強扯起一個笑容:“謝謝周叔叔,頭沒事了。”
警察同志也不在意她的笑有多難看,提起放在石桌上的行李就往自己的腳踏車後座上綁 :“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去集合點。”
幾個人出了院門,趙大姐高高興興地先走了,她要回去準備搬家。
警察同志馱著行李,周承安載著周悅安,姜棉就騎周悅安帶來的那輛車。
到了集合點,警察叔叔還要去上班,得先走,臨走之前他陶出100塊錢給姜棉。
姜棉沒接,只是有點疑惑的看著他。
“這是你的錢,從你那遠房親戚那拿回來的。”
“不是說錢花了嗎?” 這個就有點扯淡了,她一時昏頭編了個謊,還真編出錢來了。
“花錢的是兒子,他那老孃身上藏了不少錢。”
錢都送到手邊來了,不拿都不行。
在這節骨眼上,她不可能翻供說自己之前說謊。而且看情形,應該是那三個白眼狼為了避免加重量刑而做出的破財免災。
拿就拿,原主爺孫倆幫了他們那麼多,不但得不到好,還要被算計。想到這些,頓時覺得這錢她拿著一點都不虧心。
警察同志離開之前留下了他的地址,又留下話:“到了地方來個信。上次那個事兒有了初步的進展,但還沒完,等有了結果,我再寫信告訴你。”
警察同志走了。周悅安堅決不走,她堅持要送姜棉上火車。周承安居自然跟著當尾巴。
集合點已經有了幾十個人在,姜棉還看到了一些熟面孔,其中有兩個還是他們曾經的同班同學,還有幾個是同校的。原身也不是愛交際的人,所以只是能認臉,並不相